江观潮抱着云霜,将轻功施展到极致,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自己的别院。
见到苏小小的第一句话:“她在船上晕倒了!”
苏小小忙给云霜把脉,越把越奇怪:“咦?这脉象……不像病也不像伤啊……”
哑奴心虚地后退了一步。
江观潮唰的朝他看了过来:“你对她做了什么?”
哑奴不该回答的,可他实在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啊!
他掏出小牌牌,硬着头皮写道:“下错药了……本来是想给你下药的!等药倒你了我好把牌牌拿回来!可是我下错了!下到她的姜汤里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谁让你搜走我的小牌牌的!你但凡留一个,我也不至于要给你下药!”
哑奴越写越激动,深深觉得是渣男主子耽误了自己!
“你下了多少?”
苏小小问哑奴。
哑奴掏出一大包。
苏小小目瞪口呆:“这么多?”
哑奴继续掏。
两包,三包、四包。
苏小小嘴角一抽:“这剂量……你是想药死你主子吗?”
江观潮的脸彻底黑了!
哑奴理直气壮地写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江观潮想杀人了。
好在云霜喝的不多,睡几个时辰应该就能醒了。
江观潮抱着云霜进了屋。
苏小小想看看八卦,房门被某大佬用内力带上了。
苏小小碰了一鼻子灰,握拳道:“有内力了不起呀?相公!揍他!”
卫廷正色道:“我去接祖父!别让祖父等急了!”
苏小小黑了黑脸,仰头望向屋顶:“程心!你来!”
程心无比夸张地往瓦片上一趴:“哎呀,受、伤啦。”
苏小小:“……”
硬的不行来软的,明的不行来暗的!
苏小小悄咪咪来到门口,从门缝里偷偷往里瞄。
瞄不着,又改为将耳朵贴在门缝上。
哑巴也过来贴。
二人听了半晌没动静。
方才把人气走,这会儿又把媳妇儿追回来了,俩人到底是真和好还是假和好呀?
苏小小好奇得不行。
哐啷!
她太用力,把门给撞开了。
哑巴一秒退开,唰唰地写完亮出小牌牌:“让你别偷听!终于抓到你!”
苏小小:你可真是个好哑巴。
哑巴告完黑状,果断开溜。
苏小小讪讪地爬起来,悻悻一笑:“路过,路过。”
她说着,就要趁着某大佬大开杀戒之前溜掉,不料对方开了口:“她要走。”
“嗯?”
苏小小步子一顿,转过身来看向江观潮。
江观潮望着熟睡的云霜,寂寂地说道:“她为什么,要走?”
苏小小的气势上来了,拍了拍手,漫不经心往他面前走:
“谁让你那么戳宫主娘肺管子的?”
江观潮皱眉:“我……戳她……肺管?何意?”
苏小小一只脚威武霸气地踩在凳子上,手肘搁在膝盖上,鼻子一哼道:“你一口一个她要嫁给姬明楼,醋话当成气话讲,我是宫主娘,我也走!”
江观潮捏紧了手指:“你什么都不知道。”
苏小小双手抱怀:“我是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宫主娘现在生气了,你要是不好好把她的心追回来,就等着错过一辈子吧!”
江观潮没有说话。
苏小小爱莫能助地睨了他一眼,要这个大杀器去追求一个女人,比杀了他还难吧。
苏小小摇摇头,把凳子擦干净后,叹息着朝门口走去。
“要……怎么做?”
江观潮问出了口。
萌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