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男人不成亲与男人不近女色是两回事。
哑奴年幼失语,长大后最爱研究的,就是猜主子说话。
他来得太着急,穿着单薄的寝衣,湿漉漉的头发散落肩头,打湿了前胸后背,完美健硕的身躯一览无遗。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缠好的纱布,问道:“还有事?”
“你分明就在看。”云霜回头望了望被他一直盯着的枕头,“那里有东西?”
江观潮一边打开食盒,一边小心留意里头是否有哑巴塞进去的纸条。
拼起来就是:怂蛋。
可江观潮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江观潮下意识地否认:“没看。”
“没有!”
一张墨迹未干的白纸飞了出来。
好在有惊无险。
江观潮握住她手腕,淡淡说道:“云宫主,本座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这么紧张,难不成对本座害羞了?”
江观潮闭了闭眼,冷冷说道:“给你一刻钟,给本座收拾干净!”
她正要打开食盒,江观潮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来。
江观潮:“……”
云霜睁大了眸子:“还真是?你没碰过女人?”
江观潮:“不是。”
江观潮夺门而出!
江观潮了解哑巴,他说找了就一定是留下线索了。
他也曾徒手握刀,自扶桑杀手手中救下她。
从一开始一句也猜不对,到后面能猜个七七八八。
他另一手去捞白纸,没捞着,明晃晃的字就那么杵在了地上。
她看了江观潮一眼:“你要吃吗?”
江观潮冷冷地看着哑奴。
“说话死不了。”
江观潮的目光自屋内一扫:“哑巴和你说什么了没有?”
两次都是自己主动……确实有点没面子。
江湖人不拘小节,云霜并不觉得肚子叫有什么好尴尬的。
江观潮淡定地看了眼湿漉漉的床铺:“今晚我打地铺。”
云霜呵呵道:“江盟主如此在意,莫非山上那晚是初次?”
云霜一噎。
云霜蹙眉:“你往哪里看?”
他及时拽过柔软的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手臂紧紧地护着她。
哑奴的原则:说盟主的话,让盟主无话可说。
她刚伸手把枕头拿起来,江观潮追了上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拽。
伤势也处理了,云霜想不通他怎么又过来了。
“嗯?”
云霜坐在房中,面前摆着热气腾腾的食盒,是哑奴适才端过来的。
江观潮当即道。
“嗯。”
云霜蹙了蹙眉:“不对,枕头被人动过了。”
文字下方画了个生动形象的、瑟瑟发抖的蛋。
云霜道。
吵架云霜可不会输。
哑奴举起一块牌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她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对不对?”
江观潮的目光落在食盒上。
哑奴上前一步,明目张胆地将手里的半盆水,哗的一声泼在地上。
吧嗒。
江观潮用打湿的棉布擦去她手上的血迹:“也是,才两次。”
“有话对你说……关于扶桑巫女。”
云霜挣扎了一下,重心一个不稳,朝冷硬的床铺倒了下去。
云霜去拿开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江观潮你——”
云霜冷声道:“不过找你解了两次情毒而已,你少自作多情。”
江观潮看着地上的白纸黑字,脑门儿一热,说道:“我发作了,别动。”
云霜果真不动了。
江观潮懊恼地闭了闭眼,牙疼地说想:“本座不是那个意思……本座是想说……”
萌萌,坏笑坏笑</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