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浴?什么烈火焚身?”
为何这些拆开她都能听懂,但放在一起她便不懂了。
流云瞪了暮云把暮云赶了出去,叹了一口气:“其实,暮云说的对也不对。”
沈思言更不解了。
流云:“不知主子跟您说过没有?主子的病并非天生就有的,而是从在娘胎里被人下了药,下药的就是……”
流云犹豫了一下,手指往上指了指。
这个事情沈思言没有意外,她早就已经猜到了。
流云接着说道:“主子发现后,便将计就计,只是喝药缓解,如今体内毒素在主子身体内积累太久,早晚都是要清楚的,只是积压太久,解毒身体未免就要受苦,暮云说了烈火焚身之苦,往后还有若冰冻寒潭之苦。”
沈思言听了看向躺在床上虚弱的人,她不知道他原来为她做了那么多,她竟然打乱了他那么多的计划。
怪不得今天看他没有往日那般厉害,竟然是最近在解毒。
流云说完弯了弯腰便出去了。
主子对待沈小姐的感情到底如何,他们这些下人都看在眼里,只有沈小姐一人不相信主子的感情。
往后二人会如何,谁也说不准,他们这些人能帮主子就是把那些主子不舍得告诉沈小姐的都告诉她。
对一个人好,就该让她知道,不能藏藏掖掖的。
沈思言坐回了床边,看向君策,叹了一口气,手轻轻抚上君策的头发:“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对吧?”
流云出去后便去了惹草的房间。
惹草抱着剑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流云过来小小惊讶了一番:“你怎么来了?”
流云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不来谁给你上药?”
惹草一愣,他怎么知道?
流云哼了一声,这傻丫头碰见什么事儿都只想着一股脑的往前冲,尤其是碰到沈小姐的,就更不管不顾了,若非他及时发现她脚步比一般时候沉重的多,她怕是直接憋着就不说了。
“伤在哪?我看看。”流云说道。
惹草瞬间脸有些不自然,眼看流云又要着急,急忙说道:“在后背。”
流云也有些尴尬,没想到伤在那里,他见她走路不对劲,以为是在腿上。
“那…那你脱了衣服,我帮你看看。”
流云红了脸,磕磕绊绊说道。
惹草想拿过流云手里的药瓶却被流云巧妙躲开,他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
“我帮你上,在后背你又看不着。”
惹草低头想了一会儿,算了,反正是上药,上就上吧。
惹草穿的衣服没有一般女子那般繁琐,很轻易便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