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策很严肃的点了点头,最后总结出来一个道理:“那有实无名,这不是耍流氓吗?”
沈思言:!!!
沈思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感觉他说的好对,她竟然找不到一丝可以反驳的地方。
随后君策又笑了笑,握住了沈思言的手,在自己手里捏了捏:“不过,你若是喜欢,那便耍吧。”
说完好像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在那里一脸娇羞。
沈思言抽了抽嘴角,为什么这样感觉好像是她想要耍流氓啊?
“那阿言,我刚才还没亲够,再亲会儿。”自此我们伟大的明王殿下好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沈思言往后撤了撤:“什么啊?我都说了,我得考虑考虑。”说完就使劲推着君策往外走:“天色不早了,还是快去歇息吧,”
等把君策赶走,沈思言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她开始有些不确定,不知道这样的选择对不对,在惹草告诉她君策有事情瞒着她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在想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当她知道在叶南栖伤了她之后,君策为她做的事情,她不感动是假的,在现代,她父母早逝,跟着外公一起生活,虽然没有什么校园暴力,也没有谁真的拿她的父母说事儿,但什么事情她都需要一个人去做,从来不知道可以去依赖一个人。
后来阴差阳错来了这里,她一开始是有感觉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毕竟生活方式习惯还有思想真的差距太大了,但和他在明王府相处的时候确实很舒服,她在被欺负的时候也终于体会到了被保护的感觉,被罩着的感觉。
她很确定,她是喜欢他的,但他这样的人注定生活中要有许多不平静,更何况,他的母亲是亡国公主,而那个国家是皇帝亡的,她不确定他隐忍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要替他母亲的国家报仇,又或者是他母亲的授意,如果要报仇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在一个封建国家,命从来不会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步走错或许就是杀头的大罪。
这个问题很复杂,她暂时想不出答案,后半夜的沈思言没有睡觉,穿好衣服坐在门口,看着一抹鱼肚白一点点从东方显现,黎明一点点破晓,火红色晕染了半片的天空。
往常这个时辰君策是起了的,但应该是昨日赶路赶得急,如今房门还紧闭着。
君策确实没有起,但全是因为昨日的那个吻,让他回味了大半个晚上,等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
沈思言在门口坐了一会儿,便又回房间洗漱好,去了前厅用膳,用到一半,君策终于走了过来。
穿了一身白色的锦袍,衣摆用金线勾勒出祥云,袖口处做了收紧处理,看起来干练了不少。
流云自觉的为君策布好碗筷,君策坐了下来。
沈思言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嘴角破了皮,随即有些尴尬,眼神在饭菜上乱飘,装作看不到的模样。
偏偏一旁的流云好似故意似的,在旁边干咳了两声,大声说道:“主子啊,你这嘴怎么回事啊?这么跟被咬了似的?需不需要属下去给你拿些药啊?”
沈思言:“……”知道你眼神好了,不用说了。
君策很做作的想了想点点头:“好,去吧。”
沈思言:???什么玩意儿?就这玩意儿过两天就没了,还要涂药?大男人矫情什么啊?
等流云拿来了药,君策竟然真的当着沈思言的面涂了起来,动作极其小心翼翼,极其缓慢,边涂边问:“阿言,你看我这涂的行吗?会不会留疤?若是让别人看见了会不会太过不雅?”
沈思言在心里默默说了个“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