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斗然做出这酒,是想用来干什么呢?
卖钱?
这酒确实是与众不同,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只靠卖酒,又能赚多少钱?
太后这样想着。
她倒不担心张斗然拿酒做生意卖钱,她现在关心的是,张斗然竟然能背着她做事,这让她觉得,皇后脱离了掌控。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张斗然的安排,那他托付的人又是谁呢?
国丈张富贵?还是国丈母娘李春花?还是程平?
太后想着和张斗然有过交集的人。
等没多久。
之前出去传唤的侍女回来,跟着一同过来的,还有之前跟随张斗然回娘家的几个太监。
这个时候将他们叫来,几个太监很是忐忑。
太后表现的很平静。
她先是看向之前被问过话的太监:“你再详细说说,当日皇后回娘家,都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已经过去几天,如今太后再次问起,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太监心里紧张,不敢怠慢,一边回忆,一边恭恭敬敬的叙述。
等太监说完,
太后发现,事还是那些事,张斗然回娘家,就只问了赚钱的办法、借钱、找程平说话。
目的明确,都很合理。
她思索一番,没发现什么问题。
于是又问向其他几个太监:“你们也说说,除了刚刚说的,皇后还做了什么事?特别是能背着你们做的事?”
“背着?”
几个太监思索起来。
“回太后的话,”一个机灵点的太监道:
“背着小人们做的事应该是没有。但是,如果只是背着小人们做些小动作的话。和程平谈话的时候,皇后应该能做点小动作,当时虽然敞开着门,不过小人们都在门外,有些事情也不一定能看得真切。”
“还有就是,国丈母娘当日拿银票给皇后时,两人推辞了好几次。”
听到述说。
太后也觉得,如果背着太监们传个小纸条什么的,确实很容易做到。
程平和亲家母都很可疑。
以前认为张斗然老实木讷,其父母也只是个小地主,大意之下倒是没提防,如今看来,国丈府也要安插人手才是。
这次的事,让她莫名有种危机感,她须要亡羊补牢,对张斗然做到全方位监视,才能有安全感。
等几个太监说完退下,
太后再次对明月道:“之前哀家赏赐给张富贵的十个宫女呢?这次从国丈府流出一种新酒,为什么她们一点都不知情?”
“这个……”
明月再次回答不上来,她直接承认错误道:“是婢女失职,当时没想过,要往国丈府安插人手。”
明月所说的“没想过”,自然是那时看到张斗然软弱,觉得没必要。
“哼!”
太后又是冷哼一声:“你再去暗中告诉她们,给哀家多长只眼睛,让她们都打探打探,这些天程平和哀家那亲家母都做了些什么?别一离了皇宫,就只记得给人生孩子的事。”
“是!”
“还有,既然是酿酒,派人去查他们的酿酒作坊在哪?”
……
张斗然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