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五百两
姚太贵妃:四百两
萧太淑妃:四百两
……
黄占鲁:一百两
……
……
赵日天:四百文
王德发:四百文
看到这些名单,官员们脸更绿了。
黄占鲁是宫里的一个太监大当,也就是说他们的捐款金额,至少要在100两以上,总不可能连个太监都不如吧。
官员们来上早朝,向来不会带这么多银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传来一个苍劲浑厚的声音:“都围在这干嘛呢?”
“王相早…”
围观的官员纷纷回身,朝来人施礼,并且自觉为来人让出一条路来。
来人正是大康的宰相王永承,六十来岁年纪,一张方正脸,一头花白头发。他精神矍铄,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朝张斗然走来。
到得近前,两人先是互施一礼问好,而后王永承问道:“不知皇后在此,是为何事?”
“我感念灾区艰难,想募集一些银钱,为灾区出份力,”张斗然毫不客气,直接问道:“不知王相……是否也愿意为受灾百姓,出份力。”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如此为民之举,我等朝臣自然义不容辞。”
听王永承这么说,旁边有个小官员低声说道:“王相,皇后这是要我等至少捐一百两呀!我等那有这么多钱。”
王永承看一眼屏风上的名单,瞬间便明白张斗然的用意,并没说什么,而是看向百官:“诸位同僚,都先上朝去吧。”
他一发话,一众官员如释重负,逃也是的离去。待众人走后,王永承朝张斗然一施礼,什么话都没说,也走了。
“这老东西,最是不要脸!”
看到王永承走远,消失在城门口,夏荷不愤的骂了一句。
张斗然看向夏荷,好奇问:“怎么,这老东西经常欺负皇上吗?”
夏荷自知失言,闭嘴不再说话。
一早上过去,
张斗然一两银子都没收到。
他也不着急,耐心的教丫丫如何收钱,主要是教丫丫说出感谢的话语。
相反,夏荷却是很急,她负责记帐,坐在长案前,时不时咬一口笔杆,不耐烦的躁动着。
另一人,张勇翼也显得很急。
只不过他不是因为没人捐款着急,而是被自己憋的。
看到张斗然一直空闲着,他其实是很开心的,想着正好趁皇后没事,可以找他问月饷的事。可刚鼓起勇气,他又会退缩回来,心里不断组织着语言,想着自己这小人物怎么和皇后这种大人物沟通交流才更好,又想着反正还有时间,等思虑周全一些再说也好。
于是他就这样,心里做着斗争,差点没把自己憋出内伤来。
一直等到下午,张勇翼就站皇后旁边,结果硬是没说出他想办的事情,渐渐的,他又开始在心里自我鄙视,认为自己真没用。
张斗然看看天色,
已经过了下值的时间,可城门口却没有一个官员出来,张斗然猜到,朝臣们应该是从其它城门走了,不再等待,命人把东西拆了回宫,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