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膝盖上面那里,裤子明显无法卷过去。
“你傻吗?”
黄永礼的头昏昏沉沉的,随口回应:“脱掉裤子啊!”
“你,你才傻!”
苏阿细狠狠啐骂一句,只想把药水泼黄永礼脸上。
不过想到赖皮王的殷殷嘱托,还有黄永礼对她和姆妈的照顾,她还是忍住了。
脱裤子?
瞥下黄永礼那里,她的脸红了。
初见黄永礼时,苏阿细大大咧咧的。
又是找女人,又是‘老江湖’做派的,其实她实战经验是0,脱男人裤子更是头一遭。
所以等到她犹豫片刻,真正去解黄永礼裤子时,时不时碰到不该碰的东西,脸红透了。
不过黄永礼睡了,她就没太害羞。
苏阿细一边感慨事物壮观,一边托着黄永礼的身体,把裤子扒了下来。
拆纱布!
酒精清洗!
换药!
包纱布!
……
整个流程做完,苏阿细已经满头大汗。
找来毛巾,沾了水擦拭黄永礼的身体,她忙碌完毕,这才去洗澡。
出来之后,见黄永礼睡得不安稳,苏阿细吐吐舌头,搀他起来进了其中一间卧室。
破旧屋子是两居室,她一间,黄永礼一间,正好够用。
可刚刚放下黄永礼,他突然一拉苏阿细,两人滚做一团,他的右腿堪堪压住了她。
“你!”
苏阿细懵了。
她刚刚洗完澡,穿得可是睡衣,躺下来可是无法遮掩的。
推了推黄永礼,这家伙跟死狗一样,毫无反应。
如果不管不顾,她是能起来的。
但伤腿正搭她肩膀上,苏阿细生怕触碰到它,思来想去,只能继续叫黄永礼。
他就是不醒,似乎困到了极致。
没辙了!
苏阿细只能认倒霉,喊着喊着,由于疲乏也睡着了。
嘿嘿!
听到平稳的呼吸,黄永礼霍然睁开假寐的双眼,啧啧感慨着打量苏阿细。
没了太妹的跋扈,她睡得异常沉静,时不时吧嗒吧嗒嘴,令人想去试试她的嘴唇是不是甜的。
他刚开始的确睡着了,可只算小憩。
苏阿细去洗手间时,想到里面的女人不着寸缕,黄永礼顿时变得无比清醒。
瞅了瞅看大腿,他没敢乱来。
黄永礼分得清主次,枪伤最快也要两周,如果乱来,一个月都够呛。
外面现在风起云涌,没有一个好身体,如何左右逢源,如何护住他想护住的人。
玩不了少儿不宜的,总能揩揩油吧。
黄永礼装睡,等的就是苏阿细扶他进屋这一刻。
孤枕难眠,两人还是睡一张床吧!
没料到他还有这种骚操作,苏阿细上当了!
欣赏着苏阿细的美丽姿态,他暗暗庆幸,没有错过这个好女人。
慢火炖,两三周时间足够了,苏阿细要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