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月抬头看向父亲,玉泽延被女儿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月儿是不是有话要和爹爹说?”
“爹爹,是婉晴表姐弄坏了我的功课,她主动说要帮我向先生解释,我便原谅了她。可先生问起时她支支吾吾,自己先哭了,那样子像是怕极了我,仿若我强迫她为我打掩护,逼她说谎一般。”
“那你和夫子解释清楚,事后再补上便是,怎么当着那么多人面又闹起来。”玉泽延自然相信女儿的话。
不过,小孩子怕夫子责怪,胆小怕事不敢解释也算正常。
“我本也是这样想,不过被夫子说两句,不是什么大事,可她偏在祖母面前当着许多人的面惺惺作态的给我道歉,让我没脸子。”
“爹爹,我不明白,明明错的是她,被夫子骂受委屈的是我,可你们都向着她,还要我向她道歉,我最气的是,爹爹信她,不信我!”
玉泽延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今日是十五,玉府各房都过来给老太太请安,姑太太今日也在,还带了夫家几个姑娘,他怕闹起来,对明月名声不利。
再加上小家伙当时也是丝毫面子不给他,当众质问他到底我是爹爹的女儿还是苏婉晴是爹爹的女儿?怎么爹爹总是向着她?】
月儿的话让场面十分尴尬,他便训斥了她几句。
本想等晚膳时陪她用膳,好好哄哄她,不想清风苑的人去请他过来。
玉泽延也知今日话重了,软下语气和女儿道歉:“今日是爹爹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爹爹错了。你婉晴表姐父母早亡身世可怜,寄人篱下难免敏感多疑。月儿是主人家,自当大度些,若是不喜欢她,少来往些便是。”
“可是她没有父母亲疼爱又不是女儿的错,难不成就因为如此,我就该欠了她不成?爹爹是月儿的爹爹,难道不该更偏爱月儿?”玉明月眼睛红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