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援玄膑,暮成雪、超轶主急急而奔,却在途中遭遇凶兽袭击,双翅震动刹那风起,口藏雷火惊天动地,凶兽咆孝一声,口中雷光再度浮现,下一刻便有如瀑布倾泻而出将超轶主、暮成雪尽数卷入其中。
心知此等凶兽非是凡俗,超轶主不敢大意,眼一凛,右掌饱体功元,手中定干戈勐然挥斥,浩瀚元功滚滚而出,力挡满目雷霆,然雄威之下,纵然根基高深若超轶主,仍是不免后退几步,将威能卸入足下大地,瞬间地陷三尺,激起漫天沙尘。
“青霜台小心,吾猜想此兽为典籍中记载早已绝迹于世的巨魔神,相传此兽凶悍,不可大意!”
“幕后之人,果然是好手笔!”暮成雪眉峰一挑,紫青双剑交错纵横再度斩落,与巨魔神肉身相撞一处,却闻金石碰撞之声,紫青双锋之利,却是难破巨魔神周身之护。
面对这样的凶兽,超轶主、暮成雪心中同样明白,短时间内只怕难以与玄膑等人会和支援,不过能够在此牵制住对方的一个战力,也算是为兄弟复仇了。
“凶兽皮甲坚硬,或许需要另找要害。”超轶主随之一道掌劲落在巨魔神身上,仍旧是徒劳无功。
“双眼,还有双翅,既是兽类,便不可避免的有软弱之处。”
“不错,正可一试!”超轶主大声回应同时,定干戈尾端为剑,顿化剑气刺出!
“绝马奔逸断风尘!”
“嗷!”
怒吼声声回荡九霄,风雷激荡,剑气纵横,两人一兽,战局一时僵持!
……
……
同一时间,收到了玄膑的消息,西疆方面,癫不乱、倚情天、欲苍穹三人疾行。
于癫不乱而言,魔始其人不仅玩弄其兄,更夺其女,伤其妻,以中狂的脾性,这样的生死大仇自然是不死不休;而对于倚情天而言,利用、挚爱、欺骗,昊天的种种行为,已被其一并给记在了魔始的头上,势必要让魔始付出应有的代价。
至于欲苍穹,更多的是为了以防万一而特意准备的后手,不仅如此,忆秋年及其他几人,均留在西疆和北海灵洲顾守,以防备魔始另有安排,连累了西疆部族众人。
“倚情天啊,老夫本来以为你会和君时雨那丫头一同来讨还这笔债,想不到你竟然会选择一个人前来啊。”
“……无论魔始做了什么,她都是时雨的父亲。”倚情天回答道,“不过这不会影响到,我与魔始清算旧账之心。”
“哈,不妨,你若是碍于君时雨不好动手,癫不乱替你来!”
“那倒是不必了,阁下的月刀,未必能有那般的锋利,还讨回的,倚情天自会自行动手。”
“哦,有趣,那吾可不会将之相让!”
“各凭本事!”
“整合吾意啊!”
就在此刻,三人足下脚步陡然一顿,一股极端毁灭气息,蔓延而至!
“噢哟,硬角色哦。”欲苍穹眯起了眼,虽然还未现身,但武者的直觉告诉他,来人实力不凡,甚至还要在倚情天和癫不乱之上。
“死神降临人间,不为杀戮,不为救赎,只为完成属于自己的游戏。”
伴随声声阴沉冷笑,太学主巍然而现,负手睥睨之姿,无尽毁灭威能,震慑周遭,草木皆枯。
“太学主。”欲苍穹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看着眼前突兀出现的对手,眼内可见前所未有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