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者,也是拥有自身独特的气质与能力才成为卑鄙者。这点,罗成至少做不到。无关其品质的美好,吸取别人所长,补自己所短总归是成长起来的最快途径。他的忍耐值得人学习!
“这位想必便是那郡和县通缉的罗成。”罗成坐在那宗主的对面,两认呆呆的相望许久,他说道。
呦,故意讽刺,罗成一听不得了:“哎呀!那罗成居然成名人了,了不得了不得!”再怎么没有怨恨,至少在罗成心中这宗主不是一个好东西。
当初要不是他被唐童稚所救下,鬼知道他的命运会是怎样,指不定他会被五马分尸,折磨的痛不欲生。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孩。
对待自己的敌人,另可错杀千万,也不放过一个,这便是罗成的信仰。人总需要一点信仰维持生存的信念,比如说做个对敌人冷血的人。
看那宗主含笑盈盈,自然不会因为丧子之痛便和你当年轰起嘴炮,罗成心里乐坏了。
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一说。
你不是说我是个莽夫吗?还说会让我痛不欲生。那天那幕,依昔未从罗成心中消散,只因那是仇恨与耻辱交织的一团狗屎被涂在了脸上。
耻辱,今日你予我,他日必将百倍偿还而上。
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所谓才子,自有其傲骨,骨头可断,傲骨不屈。
“那罗成不知犯了什么罪。”罗成大笑,接着加重了语气,故意讥讽着:“值得大人你这样关注他。”
罗成一直眯着眼睛,笑嘻嘻传遍房间,道:“大人,你怎么了。怎么面如黄蜡,看你这起色不对啊!要不要请个医师看看。”紧接着又哀叹一声,道:“就是这医师不好找,指不定他替大人看病会将大人个治个半死。”
妙语连珠,讽刺也不例外。那管平时的含蓄委婉,这都是这些天积攒的愤怒,说出来,虽也不能让那茅山道宗宗主失去什么,但至少算是对当日耻辱给予了一丝补偿。
被罗成这么一说,他坐的住,他所带的两人却不同他一样冷静:“大胆,竟如此和我们宗主说话。”
被人一怼,自然受不了:“呦呦呦!一群混账东西,以为我怕你们。”罗成说话也是有勇气的,一来这本是钱家,对方身上又未佩戴武器;二来,钱喜字可是一个练家子,对方即使出手也有他在一旁罩着,自然不会有所谓的麻烦。
“你!”那两人本欲说话,宗主将手挥出打断:“年轻就是好,我要是如你这般就好了!”
“只可惜,你即使回到了我这般年龄也活不到我这个层次。”一点情面罗成也不准备留,他们早已如同火和冰,永远只会是敌人,只会相互吞噬消融。
“年轻气盛,是好啊,是好啊!”那宗主连道两声,他在嘲笑罗成这样的鲁莽,那笑容下或许已在盘算下刻将罗成给剥皮抽筋。
“当然好,至少不会拥有一把老骨头,风一吹就散架。”罗成道。
冷哼一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那宗主再如此的沉得住气在罗成这种讥讽下也是如同泄气的皮球。
“前提你得知道是什么风,什么木!不是什么歪风都能够吹的动大树!”罗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