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铁笼中的人,她眼瞳一颤,不可置信。
“这……”
她吐出这个字,望向冷云骄时,不由自主止住。
她狠狠用力一拉,铁链拽着秋银月滑到冷云骄脚边。
“云骄姐姐,怎么处理,你只管说,我来动手就好,这种事,我可擅长了。”
闻言,秋银月哭得更用力,涕泗横流,仰头对冷云骄直摇头,嘴里发出呜咽声,就是不能说话。
冷云骄冷冷俯视秋银月,安如鸢的手段她自然信得过。
“无论如何,让她吐出苏浩然和毒人相关的事。”
“好。”
秋喻寒冷冷睨视哭得无辜的秋银月,眼中只有一片冰冷。
“来人,带安护法去地牢审讯。”
一位长老上前,主动给安如鸢带路。
秋喻寒带着冷云骄回院子休息,轻轻拍她的肩,无声安抚她。
冷云骄的抽噎声渐渐止住,她无措地擦着泪,不敢和秋喻寒对上视线。
“现在你那个嘴硬的娘亲变成毒人,终于是说不了那些伪心话了,你要不要看看她给你缝制的嫁衣?”
“……”
冷云骄泪眼模糊,擦了擦眼,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嫁衣?”
“你娘亲在怀你的时候,把你从小到大要穿的衣裳都准备了。
她没想过要给你准备嫁衣,还想着能在你出嫁时赶回你身边,都怪我。”
秋喻寒怅然长叹,眉眼见笼着深深的追悔和懊恼。
“若非我执意要到魔界修补结界,她也不会跟着我进去。
后来她无事,就为你缝制嫁衣,可她也知道,没法再看到你出嫁。”
冷云骄静静听着,鼻尖一酸,泪又从眼眶中滚落。
“想看吗?”
冷云骄一把擦掉落下的泪,梗着脖子道。
“不看。”
“……”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
秋喻寒也是服了这娘俩,这脾气简直就是祖传的,怎么就没有传到他的好脾气呢?
话说,,,.. 版。】
“那你好好休息。”
冷云骄等秋喻寒走了,朝地牢去。
挂在行刑架上的秋银月,整个人仿若从血水中捞出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云骄姐姐,她已经交代了,苏浩然收了她做徒弟,承诺给她换灵根。
她答应替苏浩然在冥汐宫内藏毒人。
苏浩然还给她一些毒药,她偷偷藏在你娘亲的胭脂水粉中。
她也想过给宫主下毒,但都没机会,她也不敢太冒险。”
不用说,秋银月这么做的目的,肯定是为了报复冷云骄。
冷云骄斜眼睨向奄奄一息的秋银月,冷声交代。
“别让她这么快死了。”
“当然。”
安如鸢嘴角勾起一抹狡诈,看安如鸢的目光,就像是猫看老鼠。
猫在吃老鼠前,都会先把老鼠慢慢折磨至死。
冷云骄走出地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在冥汐宫内漫无目的地走着,再抬眼时,已经走到冷卓君和秋喻寒的寝殿。
今日秋银月来过这。
想到这,冷云骄走进去,让袅袅在屋内检查一遍,果然在胭脂水粉中发现病毒。
将其销毁后,冷云骄忽然想到秋喻寒提起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