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她不想伤人。
“你叫我住手?”他像是听到大笑话,浑身都在颤抖:“如今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扬起手又想要打她,夏蝉一观察到他的胳膊微动,极快地抓住他的手往边上一折,欲要拧断他的胳膊给他点颜色瞧瞧。
可是…杀猪般痛叫声没听到,她只堪堪格开了他的手。
她力拔千斤的力气,现在居然连个虚胖的男人都推不开。
朱定璋凶神恶煞地瞪着她:“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看我怎么弄死你。”
他肥腻的大手扼住她的脖子,让她挣扎不得,另一手欲要将她的肚兜给扯下。
夏蝉半点不惊慌,屈膝拼尽全身的力气往他下腹一顶。
痛苦的嚎叫声,瞬间就传得老远。
山一般的身体像烂泥一般倒下,她往边上一滚,刚好避开他沉重的身子。
狼狈地爬起身,这娇弱的身体,居然站都费力,让她觉得好生的不适应。
刚爬出那草窝子,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妇人眼睑上绑着白布,拿着木棍张开手摸索着走,带着哭腔无助地叫:“小蝉,小蝉,你在哪里?”
她蒙眼的白布血渍斑斑好生骇人,风将男人痛叫的声音传了出去,妇人也听到了,顾不上再探路便拔足就往前跑,坑洼不平的草地立马就让她结实地摔了个跟头。
夏蝉静静地看着她瘦弱的身子,一次次在杂草里起起伏伏,摔得头破血流的却还不放弃,她深吸了口气朝她走了过去:“娘,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