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城内百姓和守军的粮食,我们夫妻俩也不会再提供。”
“襄阳城是存是亡,还是听天由命吧!”
听了这话,襄阳侯脸色陡然一变。
没有粮草,又没谢逸辰的襄助,那襄阳城岂不是岌岌可危?
果然,红颜祸水。
不过一个乡野村妇,就能让谢逸辰这等英雄折腰。
突然,只见虚谷子匆匆忙忙跑了出来。
“不好了,沈长歌刚才吐血了!”他白着脸,一脸惊恐地说,“这里药不够,我必须马上出去一趟!”
他刚想往外走,却被襄阳侯拦住:“酒楼任何人都不得出去!”
“为什么?”虚谷子一听,立刻恼了,“沈长歌怀着身孕呢,如果他们母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担的起这责任吗?”
“特殊时期,不管是什么理由,谁都不能踏出这酒楼半步!”襄阳侯断然拒绝,“你需要什么药,老夫命人给你去寻!”
从心里讲,他还是愿意相信他们的。
可现在,他不敢感情用事。
因为一己私情,万一真给襄阳城带来什么灾难,就算是死,他也无颜去九泉之下见列祖列宗了。
“除了我,根本没人认得那味药的!”虚谷子急的满头大汗,“如果人人都认得,那天底下人人都是神医了!”
“沈长歌腹中怀着双胎,本来就比别人吃力。”
“如今又身负重伤,没那味药的话她真的就完了!”
谢逸辰听了,脸色陡然一变。
他“刷”的一下抽出长剑,直接抵在襄阳侯的咽喉处,声音阴冷的可怕:“你到底让不让路!”
“不让!”襄阳侯连想都没有想,冷笑道,“你可以杀老夫,可如果老夫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里所有人恐怕都活不成了!”
“老夫知道,若论武功,在襄阳城恐怕没人是你的对手。”
“所以在见你之前,老夫便命人在酒楼外面埋了大量炸药。”
“如果你敢动手,酒楼所有人都得给老夫陪葬!”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混蛋,你到底在做什么?”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沈夫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在众人眼里,沈夫人是个安静端庄的贵妇。
即便和襄阳侯感情再差,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会装出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给足他脸面。
可今天,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公然辱骂襄阳侯!
襄阳侯闻言,脸阴的几乎能拧得出水来。
在柳姨娘一事之后,他对这位结发妻子心生愧疚。
本想好好弥补一下,怎知番邦又发起了攻击。
“你在骂谁?”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沈夫人脸上并没有丝毫畏惧,她眼底喷火,厉声吼道:“骂的就是你!”
“你可知道沈长歌是谁,你竟忍心眼睁睁的见死不救?”
襄阳侯不以为然:“管她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也甭想踏出酒楼半步!”
“她是你亲生女儿!”沈夫人眼底猩红一片,歇斯底里地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