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睫毛轻颤。

矢志不渝的神明。

她笑一声：“我杀伐气太重，不适合做神明。”

封止眨巴眼，没太懂花漪意思。

不过——

“神明需要有杀伐气，”他笑道，“若神明一味仁慈，那人间与地狱也没什么不同。”

抱着花漪坐进沙发，开玩笑般道：“如果真的要有神明的话，你很合适。”

花漪盯着封止看两秒，蓦地勾唇：“看来，你认为我会是很好的神明了。”

封止点头：“当然。”

无条件支持花漪。

可——

花漪猛地凑近，啊呜咬一口封止。

封止闷哼：“疼。”

委屈：“好疼，你为什么咬我？”

花漪冷哼：“想咬你，就咬你了。”

很凶：“你有意见？”

封止：“……没有，”脸埋进花漪颈窝，乖乖巧巧，“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意见。”

花漪轻笑：“对你做什么，都没意见啊，”戏谑，“那过两天我给你买的裙子就到了，到时候你穿给我看。”

封止：？

封止：！

封止错愕：“裙子？！”

花漪浅笑：“对啊，漏肩镂空，高开叉，bulingbuling的，特别漂亮——”

“我不穿！”封止拒绝。

花漪挑眉：“不穿？”

封止：“……”

花漪在威胁他，还有证据。

封止控诉：“漪漪，你不能总欺负我。”

花漪无辜：“我哪里欺负你了？”

封止一哽。

“只准你给我穿洛丽塔小裙子，”花漪戳封止心口，“不准我要你穿裙子？”

封止卡壳。

想说他已经穿了兔兔套装，可见花漪这架势，兔兔套装明显不算数。

花漪笑眯眯：“我还给你买了配套的高跟鞋，到时候裙子跟高跟鞋一起穿，完美。”

封止沉默。

封止再沉默。

封止凑近咬一口花漪：“你总欺负我，我会反抗的。”

他气鼓鼓：“我也要欺负你。”

顿了顿，加重语气：“我会狠狠欺负你，就算你眼泪汪汪，我也不会停手。”

花漪呵一声：“是么，我好害怕呀。”

狠狠欺负我，当我是被吓大的？

“我想吃草莓，”花漪推封止，“去拿。”

封止下意识起身。

可忽然顿住。

接着坐回沙发。

花漪：？

“干嘛？”

封止正经：“我需要跑腿费。”

说着贴近花漪：“亲一下。”

花漪：“……”

封止催促：“快点。”

花漪一言难尽。

“行，”她凑近啾一口封止，“给你跑腿费唔……”

封止压着花漪倒进沙发。

花漪捶封止肩膀。

封止咬一口花漪唇，低低笑说：“欺负你。”

花漪反击。

狠狠欺负封止。

可敌我双方实力太过悬殊，花漪很快落入下风。

一番火热交缠后。

花漪双手软绵绵地环着封止脖子。

眼睛湿漉漉水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