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你这样的人,还犯不着脏了我的手。”
傅止言眼底一抹狠厉,但最多的情绪必定是不屑。
“这抹松针碰到你,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兄弟下辈子可千万要投个好胎,别再碰到这种肮脏人。”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精巧的机关,处理了几分便将那嬷嬷手中的粉末包拿到手中。
“方才给你交代的机会,一来是不知道你出身何处,若是皇宫中人,不好交代二来是太医不得闲,没空查验。现下听巧安的话,再看你的做派,果真无疑是用心险恶之人的奸计,倒也不必再放你一马了。”
傅止言背过身去。
“原摄,把她押到密牢里去,听候处置。”
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就像是完全被阴云遮住的秋月看似温和,却危险异常。
“是!”
原摄依言照做。
这个多事之秋,依旧是危机重重。
秋日的阳光,也没有温度。
带着寒风化作的芒刺,拂过傅止言的面颊。
他将那粉末包装交给御医,便又匆匆忙忙隔着窗户凝望着顾漪笙伤后依旧惨白的脸。
看见她沉睡中稳稳地呼吸的样子,他悬着的心这才稍稍下降了分毫。
婢女守着门,不叫任何人进去傅止言自然也是不能的。
“傅国子博士,”御医检查完了那粉末,上前对正在盯着顾漪笙出神的傅止言施了一礼,道:“是鸩烈牛绕牵一种来自西域的毒药。”
御医捋着胡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幸亏你我身上并未有患处这种药里淬了蛇毒不是一般的蛇毒,若以以蛇为图腾之国家的至宝蛇类口中的毒液入药,加之沙漠危冥花、末悭草等,便有剧毒,涂于患处只需约不到小指甲盖子三分之一的量便可致人从伤口开始腐烂直至全身皮肉消失,只剩枯骨。”
真是狠毒!
傅止言从前也或多或少听到顾漪笙交代柴二害她的缘故。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了嫁一个男人,何至于把同样可怜的同类害得这样惨?
奇怪至极
“既然如此,原摄把这件事情的原委公布在府内,并将此事传播出去,另外,准备公文,我会参奏此事。看好那罪人,尤其要小心暗杀之类的手段!”
傅止言交代好,冷漠地一甩袖子,眼底却是无尽的怒气。
对方将事情做得这么绝,那他傅止言必定叫那无论是算计自己的,还是算计顾漪笙的,心服口服!
波诡云谲,奉陪到底!
原摄坚定地回答道:“您放心,我原摄绝不是吃素的!一定将此事办好。”
路还长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