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是不是第一名？”

凤仙对于上官婉儿成绩上的超星这个笼统的描述很不满意，屁颠屁颠地跑到少女身边询问。

上官婉儿如对待亲妹妹一般，宠溺地为凤仙整理发丝，轻轻地应道：“嗯！”

申屠天翊如骄傲的孔雀，为了在香茹面前秀一波，冲在最前面。同样，是最后几人中最早一个出来的。

没了顾忌，上官婉儿索性全力以赴，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更是在众姐妹止步于百一百二之前，率先冲到第一百五十块石碑之前，并将它打碎。

当真正听到上官婉儿的实力时候，凤仙激动得欢呼雀跃，就好像是她做到似的。

相较于凤仙等人的极度崇拜，余戈显得平静许多。预计脑徒极限的力量是一万二，而上官婉儿即便肉身未全面达到极限也相差不远，种种加成，超常发挥之下打出一万五六的神力不足为奇。

稍作休整，第二关考核随之而来。悬浮的乱石阵下的广场上，同等数量的金人兀然出现，它们手持铁杵，与学生一一对应。

身体强度和抗性的测试，简单粗暴，就是抗揍。

纯粹的挨打没什么技术含量，众人也就默默做好防御准备，一边抓紧时间恢复体力，以应对后面的考核。

棍棒敲击，初时如按摩，如沐浴温泉，暖流入体，食之滋味飘飘然也。随着力道的加重，按摩的爽感更进一步，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神情似痴若醉，可谓是名副其实的享受挨打。

考验其一，温水煮青蛙。警惕心不足，实力不够者，多半在这一关全军覆没，到本轮考核结束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糊涂鬼一群。

另有学生，半醉半醒，待棍击程度达到他们所能承受的临界值，兀然一阵疼痛袭来。反差之下，疼痛感倍增，广场上惊呼声此起彼伏，为天骄们所不齿、厌恶。

每个学生都是有血性的，在本能的惊呼过后，牙口紧闭，那点疼痛还在他们的忍受范围之内。

“啊哈哈哈……”

憋笑，神情木然，肢体僵直，抓痒挠骚。

小样，一套痛、痒、酸、胀、麻等贵宾级待遇下去，广场中的小部分人面容举止滑稽至极。

……

……

恶趣味般考核并没有持续多久，学生最多挨上百多棒，很快就过去。体质防御的考验，余戈表现没有多么出彩，大约在八十来棒就出局了，这让不少关注他的人，尤其是胡同歌大失所望，同时有些难明的释然和轻松。

早早地出局，不代表没有收获。每次以相应的身体强度迎接杖击，余戈让身上的每一分力量被打散，均匀，凝练，往复淬炼六次。肉身力量达到极致之后，想要提升一丝的气力、强度都十分困难，但这不妨碍余戈让力量得到进一步升华，哪怕是丝许的升华，都能让他受益匪浅，实力大增。

当然，力量的升华不是他最大的收获。

一直以来，混沌之气吞噬同化所有的东西，转化为其底蕴，但吞噬同化始终不彻底，那些能够为余戈所使用的能力天赋，无一不是其体现。或许是混沌之气过于稀薄，层次太低，同化后的力量形散神不散，看似已经和混沌海融为一体，实则保留微弱的独立性。余戈的力量经过周而复始地打散、凝练，所以他对此深有感触。

心中明悟，脑徒最后一个小境界诗境对余戈来说，唾手可得。

“你们说，那小子会不会是上阙小姐为自己找的未来夫婿？他成长起来之后，未来成就不会落下神女太多，就是申屠家的少主，恐怕也有所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