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盂痛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流下来，一颗颗砸到地面。从嘴里呜咽说出，“汪……汪……”模糊字眼。

“乖孩子。”女子捏了捏小盂的脸像是奖赏一般，把馊掉的糙粥一股脑倒在她头上，随后咯咯一笑离开房间。

小盂呆滞的跪在地上。

黑暗，无尽的黑暗，耳边似乎有老鼠爬过，或者某些虫子，她听不大清楚，意识陷入了混沌中。

“咔嚓。”房间再次被打开，一名小婢端着食物来到面前，像是喂狗一般倒在了盆子里。

小盂低头看了一眼，馊掉的糙粥混着别人吃剩的菜叶，里面还有熟悉的白色蛆虫不断扭动。

小婢蹲下身，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小盂，坚持一下。”

“汪……”小盂耳内或者说颅内产生嗡嗡、嘶鸣等不成形的异常声幻觉，她听不清小婢的声音，只机械性叫了声汪。

嘴唇纱线随着这声音，扯出点点血迹。

身后女子摸了摸手上蔻丹，慢腾腾从外面走进来，蹲下身捏了捏小盂的脸，随后用力扯下她嘴上的纱线，声音温柔，“盂，吃吧，全部吃干净才是乖孩子哦。”

“汪……”

小盂上下嘴唇有4个明显的点状瘀血斑，嘴唇淤紫，她趴在地上用手抓着糙粥不断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