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在床榻边,望着脸色苍白憔悴的伊人,心痛不已:“华清,小舒伤的怎么样?”
华清,七十多岁,穿着一身朴质的民衣,实际上,华清也只是个草民。但放眼整个天下,皇上最信任的大夫中,只有华清一位。
当初,皇上执意要为华清在朝堂中谋个太医职位,被华清婉言拒绝。说,越是被皇上器重的人,越是有危险。
华清搭上诸葛小舒的脉搏:“人已到黄昏。”
“不可能,就算梁泽木使用出九成的功力,小舒戴着护心镜,也不会伤的这么严重?”皇上怒吼,握紧拳头。
华清:“据草民所观察,诸葛贵人并没有带任何防御措施。”
“不可能,不可能。”
皇上摆了摆手,刚要解开诸葛小舒衣服时,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目光,气的好笑:“你个老东西,连朕的女人都想偷窥?”
华清背过身。
血花妖艳绽放的罗绮绸缎袍,随着皇上的手,脱落在床边。
果然没有戴护心镜。
目光呆滞刹那间,立即被充满诱惑的玉兔娇峰给吸引住。
华清突然开口:“皇上,您可以用嘴吸两口。”
皇上清醒:“滚,朕岂是那种龌龊小人!”
华清又不冷不热:“诸葛贵人是被拳掌所伤,胸口应淤血成积,您吸两口,可以帮诸葛贵人活血。顺便也帮草民观察下,吸过之后淤血的症状。”
皇上没有回答,靠近,触唇是冰凉如雪又甘甜的肌肤,轻轻吸着。
“痛……”
诸葛小舒发出梦呓般声音,面靥痛苦,眼角渗出泪花。
皇上忙停止,深怕再弄痛伊人,目光再观察,震惊:“华清,不好了,扩散成一大片,全都是黑色。”
“果然如草民所料,诸葛贵人自小体弱多病……”
皇上一挑眉,没耐心:“别给朕说些没用的。”
华清拂过胡须:“梁泽木那一掌,打的实在是巧,令诸葛贵人五脏六腑,自小到大所积攒所有淤毒,全部欲要释放而出。”
“这么说是好事?”不敢相信的惊喜。
华清:“若是不能将毒素排出来,恐怕诸葛贵人活不过七天。”
“咳咳。”
皇上被呛的干咳嗽,转过身,是怒火:“这么大危机,你还给朕装什么深沉?”
华清:“草民只能用银针之术,将诸葛贵人体内所有毒素逼出。”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使用银针之术。”皇上。
华清思索几许:“草民需要在诸葛贵人的胸部、腹部、背部、上肢、足部,一共八十二道穴位实施银针。为了安全起见,需要诸葛贵人裸身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