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宇看她这样子不像作伪,但仍有些不放心:“你确定自己可以?”
阮舒笑了下,“放心吧宇哥,要是真的需要帮助我肯定会跟你说。”
张铭宇这才放心下来:“行。”
张铭宇走后,阮舒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果断叫了个保洁,又同城下单买了床跟柜子还有其他东西,甚至还买了一个可移动的洗手间。
下完单,阮舒也没亏待自己,她找了个水龙头洗把脸,就这么素着脸去街口买了豆腐脑跟油条,回来的时候还帮张铭宇带了一份。
只不过张铭宇这间理发店还没完全开张,卷帘门只开了一半。
想来还是在补眠。
阮舒没打扰他,弯腰进去把东西放到一个前面的收银台上。
没多久,保洁上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她一走进这屋里,用手挥了挥空气中的灰尘,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道:“美女,你这是多长时间没住了,这打扫起来可是不容易,要加钱的哦。”
阮舒:“行,只要能快点打扫干净,价钱不成问题。”
保洁上下打量了阮舒一下,明白了,这姑娘是个不差钱的主,听到这话也不磨蹭,从自己带的工具包里掏出家伙什儿。
笤帚、拖把、抹布、清洗剂、清洁剂……
应有尽有。
虎子过来时看见店里门开着,还以为是陆祁迟提前回来了。
“师父—”他扬声,然后接下来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师父没看见,倒是看见一个女的,贼好看的女的,屋里还有一个妇女,正在卖力的打扫那间没人住的房间。
虎子挠挠后脑勺,他退回去又看了看门牌,没走错啊。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又走进去。
阮舒正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她刚在手机上走了请假流程,听到声音抬起头,露出了个笑,跟他打招呼:“嗨,你是来买东西还是……”
虎子越看越觉着这姑娘眼熟,倏地,脑子里闪过一张照片,他张大嘴喊了一声:“师母?”
这个称呼让阮舒愣住了,她指了指自己,像虎子确认,你是在喊我?
虎子嘴巴咧到耳朵根,“对啊,我一直在店里帮忙,迟哥算我半个师父,师母你叫我虎子就行。”
陆祁迟是他师父,那自己是师母。
这辈分确实没毛病。
不知为何,听起来就是有点怪怪的。
阮舒露出一个自认为非常慈祥的微笑,“虎子,你早上吃饭了吗?”
“吃过了。”虎子点头,又往屋里看了看,略有迟疑问,“这位是……阿姨吗?”
阮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在里面忙活的保洁,摇头:“不是不是,这是我请的保洁。”
“哦,那师母以后是不是就住这了?”虎子又问。
阮舒没否认:“暂时应该是住这。”
看样子虎子还想问点什么,只不过前面来了客户,听着像是要补胎的。
在这待着也是待着,阮舒也就跟着去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