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曼，你弄坏了我原本的计划……瞧瞧你，把这一切都搞成什么样子了？”她温柔的牵起男人的手哀怨的小鹿低低哀鸣，“你爱我，可你一直都在添麻烦，做了这么多没用的事情……”

“不……不……克莉丝……”它慌乱的将自己缩起来，“我……对不起……”

怪物极为自卑的缩起自己的身体。可克莉丝却像一条毒蛇一样妩媚蜿蜒的轻轻爬下了床。这嘶嘶作响的毒蛇温顺的缠住怪物畸形的身体，将他轻柔的放于怀中，一种近乎狎昵，又仿佛猎食一般的亵玩。

艹，真够丑的。她看清了诺尔曼的真实样子后心里一阵咋舌，好在她是个大方的人，不会在意强者的外貌。

至于弱者嘛，哈哈哈，他们再怎么漂亮也不是天生的丑鬼吗？

她忍耐着大脑的哀鸣和认知崩毁的哭嚎，撒娇似的轻轻拍打诺尔曼缩起来的本体。

“你是不是应该弥补我呀？”

诺尔曼喘着气，他的理智正在渐渐恢复，他认真着迷的看着克莉丝那敷衍的撒娇，她的欲求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甚至都不愿意多糊弄一下。

可是没关系，只要她能接受他的丑陋，就都没关系。因为他一厢情愿毁了她原本的计划，她竟然还愿意抱着他对他撒娇，哪怕是别有用心，都没关系。

他悲哀的看着自己理智，理性，公正，客观的全盘皆输，所有的准则和自我保护的利益性思考被她的吐息摧毁殆尽，他在心甘情愿的自杀。

“我爱你。”我要死了。

他嘶哑着声音轻轻抱起她，上半身浮出一个人形，将她在怀里晃晃。

“我有个关于涅尔瓦的老故事，可以讨您开心……”

他低头，想吻她的头发，却最终侧过头，吻了吻长发边的触足。

“请您笑一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