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的几个堂兄更是过分,昨天还把江风打的半条命没了,大旱这两年,这几个堂兄更是过分,山上的鸡鸭鸟野猪,但凡被他们看到,几家人一起去抓,他们这口气咽在心里几年了,都是不敢找焦家要公道。
“打死活该,打死活该!”躲在屋后的谁不知说了一句。
紧接着围观的村民见焦砚倒下,也忍不住了:“活该,打的好!”
“对,打的好,大娘打的好!”
“萧大娘早该教训他了!”
“这個坏东西,死坏死坏……打死他……”
一时,村民们激亢咒骂,声音越来越大。
萧清却不管他们,二经被打的那么重,这些人没一个愿意帮忙,乡邻这些年,二经是他们看着长大,就算打死了,这些人也只是看个热闹,大旱饿死了不少人,也寒了不少人的心。
她和村民骂成这样,那焦品良和焦里正还没出现,不知道啥事比儿子的命还重要,看着二经的伤,她还是尽快带着他回去找大夫看看,别出啥事了。
她配合着秦氏将乔二经扶回了家。
此时,焦宅里的焦品良和焦里正,听到萧清又在外面骂起来,气的脸都变了色,焦品良更是拍着桌子怒道:“这个泼妇,歇了几天又在骂起来了,这两个混账,是怎么回事,连老乔家的孤儿寡母都轰不走!”
焦里正听着外面的骂声,笑着说:“莫气莫气,这骂的没以前那么难听了,萧氏收敛了许多,朔哥怕是为了悦居客栈这几日的生意生气,偏偏那乔二经不识眼色,闻到了马车里的饭菜味道,无故问了两句,这才打了起来。”
“不过,品良啊,这两天我看朔哥天天坐着马车回村送饭菜,店里的生意咋突然差了,这可是开店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
焦品良哪里知道,叹着说:“听说是县城里突然冒出一家来宾酒楼,这家酒楼原来眼看着要盘给池家和乔家,谁知这几天生意突然好起来了,每天食客爆满,而且排着长长的队伍到城门口呢?”
焦里正摸着花白胡须,思量了片刻。
他郑重道:“还是要亲自去看看,这个来宾酒楼在搞啥名堂!”
焦品良嗯了声,听着外面的骂声越来越多:“我出去看看吧,外面的声音不对劲了,他们两个兄弟可别出啥事了?”
焦里正跟着他一起出门。
……
这边,萧清将乔二经和秦氏带回家,让周氏去请大夫来看看。
乔玉和乔成端来一盆水放在里屋,萧清从周氏做衣服的箩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细麻布递给秦氏,让她给二经擦拭伤口。
萧清站在一旁看着,等秦氏擦差不多,就让乔二经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