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平白无故抓我们做什么?”
平白无故?呵呵?辛固露出了一丝奸笑。
“这么宽的路,你却站在我的马车上,险些让我摔下轿子,我受了什么伤你赔得起吗?”
薛之之将头低得更低了,只要看见这个人,薛之之就能会想起在青楼的那一刻,为了不被辛固再次抓走,薛之之只能硬着头皮。
“老爷恕罪,刚才是我和姐姐玩耍才撞了大人的马车,您大人有大量……”
谁知薛之之话没说完,林清若就撇清关系。
“大人,她说的不对,我早已与她断绝关系,如今我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辛固瞧着两人一唱一和,心中烦躁的很,怒吼一句。
“够了,身为女子,在大街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辛固知晓两人正在戏弄他,更加生气,直接命人将三人带入衙门盘问。
“你们几人撞了本官的马车,依然不知悔改,反而互相推让,若不给你一点教训,岂不枉为父母官。”
辛固话音刚落,就有几名衙役带着林清0若他们来到了衙门。
韩和此时正站在厅堂上准备迎接新县太爷,没想到却遇上了故人,惊恐万分。
“你怎么进来了?”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刚才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新县太爷的轿子被他带回来盘问。”
韩和了然于心,辛固刚上任不久,就连自己也没有摸准他的心性不敢妄加揣测。
“如此误会澄清便可离去,你们几个,这二人是我的朋友对他们客气一些。”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捕快,顿时软下来不敢对林清若与李萧远无理。
“多谢你。”
韩和在这里也能省下自己不少口舌。
大堂中,只见辛固怒气冲冲坐在中堂上。
“刁民,竟敢袭官?”
薛之之实在看不惯辛固如此空口白牙,怒怼道。
“你说我们袭官可有证据?当时有很多人在围观,我们若袭官,手中应该有匕首才是,轮得到你来审问吗?”
辛固知晓薛之之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没有与她多说,直接让人掌嘴。
几个巴掌下去薛之之的脸就更难看了,瞧着自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薛之之崩溃大哭。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你还隐藏什么?我要是你便是豁出性命也要与他搏上一搏,如此不讲道理的官员,难不成还等着他为我们老百姓做实事。”
林清若最是看不惯这种以权压势的人。
薛之之坚定的摇头,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给他父亲抹黑,林清若无法,在她耳中说道。
“上面的态度清楚的很,如果不拿出点手段,你以为我们还能全乎走出去吗?”
不管林清若怎么却说,薛之之都不愿。
“我爹要是知道我在外面如此胡闹,一顿板子少不了。”
辛固本就心虚,眼下瞧着她俩窃窃私语,心中更加没底。
心虚之下连忙吩咐衙役,用夹棍夹三人手指。
当衙役拿来夹棍之时,韩和第一时间给他们使眼色,可林清若与李萧远不觉得疼,却也不愿意多生事端,伪装成疼痛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