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飘来饭香,江阮闻着味道就朝屋外走去。
吃过饭,送走赵煦,江阮按捺不住心中地好奇,拉着两人就问:“你们扛回来的那树叫啥,我看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
“这啊,只有问云墨了,他非要扛回来的,我也不认识。”
江阮看向云墨,见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江阮有些急。
“不逗你了,这树叫垂丝香,现在是它的幼生期,树长成还得再过几年呢,到时候这树就有大用了。”
云墨说完,摊手看着江阮。
“没了?”
云墨点头。
江阮心中疯狂吐槽,这玩意儿现在还是幼生期?
得,云墨不愿说就算了,罢了罢了。
“这树就种在后院吧,我看那里土壤挺肥沃的,刚种下去浇浇水,很容易就活的。”
江阮总觉得他这话有深意,有什么一闪而过穿过脑袋,她却抓不住。
熊大熊二还没回来,江岩和云墨两个人将树又挪到后院,挖坑准备种下去。
江阮打了一桶水,习惯性的往里面加了一两滴灵泉,突然惊觉,云墨说的不会就是这个?
心有些不安的怦怦跳,空间是她最大的倚仗,她也想好好守护并隐瞒着,虽然想着以后说明一些情况,但也不是说自己有空间啊!
云墨今天这话,猝不及防,她都不敢往深处去想。
然而,联想到前面那次,熊大熊二替她打掩护,她就不由得越想越多,最后呆呆地站在原地,听见二人的喊声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反应过来。
将水提了过去,江阮不自觉观察着云墨的反应,却见他神色如常,她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
直到树种完,两人招呼着回院子,江阮这才压下心中的不安。
看着两人哥俩好的模样,江阮闭了闭眼,开始怀疑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对的。
这样不安了一天,江阮愣是把自己折磨的恹恹了一天,第二天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晌午。
期间江岩他们来敲过门,确认她没事,放下饭食又离开了。
只有云墨,在门外说了几句让她安心,别想太多的话。
然而,云墨不说还好,一说她想的更多了。
一天不出门,几人都急坏了,云墨有些自责得在门外踱着步子,是他逼的太急了。
他似乎搞砸了,可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
江阮从头到尾把事情捋了一遍,云墨几人来到家以后,家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反而井井有条的,她也轻松了不少。
这从侧面证实了几人也没有坏心,说到底,就是她害怕空间暴露,可是空间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自己主动说出去,真的会有人猜到吗?
临近徬晚,房门被推开,发出了一声“吱呀”。
吹着一丝风,江阮只觉心境是从未有过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