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少爷见纪云竟然落在了剑阵里面,兴奋非常,狞笑道:“你若识相,现在跪在我面前,我当着你面强了这妞子,便可以饶你不死,怎样?划算吧?没准你还可以捡个剩下的尝尝。”
污言秽语不断。
就在这时,纪云在剑阵中间突然爆发,在空隙中一把抓住一名恶奴的手臂,向剑阵的中心拉过去,另外两人来不及收剑,长剑穿过恶奴的身体,立时毙命。
本来就不完整的剑阵被破掉了,剩余的两名恶奴很快便躺在纪云的脚下。
从马头上拔出七载,纪云的脸上已经沾满雪和血水,在锦衣少爷看来,如同杀神降世。
“你不是说要好好玩玩吗,咱们就开始吧,别怂,多坚持一会儿。”纪云一把抓过锦衣少爷的胸襟,在他耳边说道。
少爷此时牙关开始颤抖,牙齿撞击的声音清晰异常,往下一看,一股热流已经从裤裆下面流出,落在雪地之上,融化了一小片雪花。
“你还真是恶心。”
纪云一个膝盖撞在锦衣少爷的小腹之上,这一撞仅仅用了一半的力量,哪知道这个叫嚣的比谁都欢的吴家公子,竟然从未练过一点武功,一撞之下眼球差点没有爆出来,躬身如虾,从裤裆下面传来屎尿的秽物味道。
“拉了?”
纪云没有怜悯,朝着锦衣少爷的脸上就踹了过去,一张本来就歪的马脸此时变成了国泰民安脸,纯圆形。
刚才被打倒的两个恶奴此时刚刚站起身来,看见自己的主子在地上被蹂躏,想要再次上前。
“别动,再动我就踩死这个禽兽。”纪云作势就要踩下去,两名恶奴马上就不敢上前。
这是他们吴家三代单传的男丁,老爷吴泰真贵为幽州刺史,娶了六房姨太太,生过九个女孩之后,到了近五十岁才有了这个单传的独苗,可谓是掌中之宝。
纪云可不惯着,一脚将锦衣少爷的脸踩进刚才他自己排出的秽物之上,左右挪动。
锦衣少爷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这是他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痛苦。
纪云俯下身子,对着地上满脸是秽物的少爷说道:“你不是说要玩死我们吗,怎么不玩了,还没尽兴呢。你以后给我记好了,再看见老子,当街给我跪下磕头,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再敢为非作歹,小心我把你阉了。”
锦衣少爷明显能听懂“阉了”这个词汇,浑身抖如筛糠,嘴里早就肿了,哼哼唧唧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声音。
正在这时,从远处再次传来马蹄声音,听人数不少于百人,均都是军中良马,踏地之声与拉车的马匹不同。
纪云忽然被一股大力拉向后面,没有任何招架之力,转身一看,是黄金面具的秦至柔。
秦至柔醇厚的女中音响起:“算了,咱们赶紧走,他们的援兵到了。”
一个身影从林中闪现出来,轻巧的落在锦衣少爷的身边,正是刚才那个架鹰的扈从,只见他身形仍然灵动,并未受伤,只不过左手袖子上多了一个刀痕。
他俯身抱起地上的锦衣少爷,再次看了秦至柔和纪云一眼,毫无感情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笑意,让纪云心中一震。
秦至柔身形移动,四人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