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信站的最近,血液已经涌到脸上,伸手就要阻拦,不想来的人会一些武功,一拳就被打飞,落在一人远的雪地上,立刻吐出一口鲜血。
“哎呦,还挺有脾气的,这回有意思了,不过怎么这么不禁打啊,”锦衣少爷转头看向纪云:“你可不要这么不禁打啊,要不然不好玩呢!”
恶奴的脏手眼看就要抓在纪知雨的手臂上,如果真的被这群人抓走,下场恐怕比直接卖进妓馆还惨,多半是被凌辱够了,转身就丢进乱葬岗,神不知鬼不觉,想告状都没有任何人证物证。
纪云心中升起一团火焰,气的浑身的汗毛倒竖起来,本来的淬体境中期的潜力爆发,一把抓住伸向纪知雨的脏手,用力一扯,与此同时,左手一个冲刺拳爆射而出,重重击打在恶奴的小腹左侧。
这下发力颇为扎实,打在小腹左侧的拳头深陷进皮肉,“咔哒”一声,已经可以听到肋骨的断裂之声。
这是人身之上极为脆弱的部位,不仅缺少骨骼的保护,更是很多重要脏器官的所在位置。
不要惹一个医学生,不然扎你二十刀也只是个轻伤。
一击未完,纪云发力一声喊,直接将手中的恶奴举过头顶,向着骑马的锦衣少爷就投掷过去,呼呼带风,力道生猛。
本以为胜券在握,眼看就可以撞到锦衣少爷,但从少爷的右侧横着闪过一道身影,伸手轻飘飘接过抛掷过来的恶奴,为马上的锦衣少爷挡住这一击。
正是架鹰的另一名扈从。
这名扈从穿着与其他恶奴无异,但神态高傲,自有一股高手风范。
纪云手中攻势不停,一击不中,手中七载宝刀已经打开,楔形的匕首上下翻飞,在扈从身上划出无数道光影。
但奇怪的是没有一条光影能落在扈从身上,反倒是一个没注意,让这架鹰的扈从从头顶飞过,轻巧的落在他的身后,一掌递出,看似轻柔的按在了纪云身上。
“轰!”空气中传来爆炸的轰鸣声。
再看纪云,已经被轰出数丈远,胸腹之间气血翻涌,努力稳住身形,强行压住想要喷出的鲜血,耳旁轰隆之声不绝。
“唉,别怂啊,看你身手不错,多玩几圈,让小少爷我过过瘾,好些日子没有撒欢了,我这皮还真有些痒痒了。”
随后指着地上的纪知雨,锦衣少爷继续道:“等下我就将他剥去衣衫,小爷我先享用了,然后赏给小的们!”说罢哈哈大笑,身后的恶奴一阵欢腾,看向纪知雨的眼神开始变得猥琐起来。
纪云看在眼里,今天即便是性命不在,也决不允许自己的师妹遭了毒手。
千钧一发之间,他将剩余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右手之上,用尽全力将七载甩了出去,直奔锦衣少爷的面门。
擒贼先擒王,即便是今天师兄弟三人全军覆没,也要给这个恶霸少爷留点记号。
七载匕首在空中极速射出,架鹰扈从感觉不好,同时甩出一记暗器,正好打在空中的七载上。
即便如此七载匕首还是朝着锦衣少爷飞去,“噗”一声,正中他身下大宛良驹的额头上。
高头大马一阵悲鸣,踉跄倒地。
“给我杀了他!不要留活口!”锦衣少爷气的嘴更歪了,这是他爹幽州刺史吴泰真从大宛国重金购得,即便在这盛产良马的国家里面也算得是一匹宝马。
架鹰的扈从眼中没有任何感情,一步一步走向纪云。
一道虹光从天上落下,流星一般砸在地面上,远处的马匹惊动,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