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也没想到吧!”
周棠像是找到了被晏玲菊骗的同类,说话认真了不少。
韩文眉毛高高地扬了起来,他微微凝眉。
想着这几天他到底是错过了什么:“消息确定吗?你是在哪儿听的呀。”
“就是……”
周棠把她所听到的全都告诉了韩文,韩文愣住了,那天除了她知道,还有赵善君。
都听到了那种苟且之事,这……这要他怎么说?
他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周棠,立马换个话题:“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周棠小脸儿虽然红红的,看起来已经喝得快要昏睡过去。
其实她心里清楚,她只是身体醉了,脑子可没醉。
清醒得很:“看严不严重。”
“什么意思?”
韩文不解的看着周棠,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担心。
周棠站了起来,举起桌上的烧酒,一饮而尽:“我接受善意的谎言,若故意欺骗我,我定会让他……万劫不复!”
这……哪种才叫善意的谎言?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若再这样喝下去,睡十天都醒不来。
他上前一把,抢过酒瓶,轻言细语地安慰道:“不要喝了,人不能陪伴人一辈子,周叔叔是不愿意看到你如今喝得烂醉如泥的。”
她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就瘫倒在地,她的心剧烈地绞痛起来。
躺下的周棠,说话开始变得平淡起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秦燕彤说成为阶下囚。”
“对了,你可知道她何时问斩?”
她的双手抬了起来,停留在空中。
天又被周棠聊死了,他接不上话了,总不可能告诉周棠,秦燕已经越狱了吧?
那周棠会怎么想,想牢狱看管不当?想有人背后帮秦燕?还是想姜凌无能,把犯人给看丢了。
对啊!姜凌本来就无能,反正在周棠心里面扣的是姜凌的分,又不是他的。
“跑了!”
韩文毫不客气地说,周棠愣住了,怎么就跑了?
要说看管不当,可这重兵把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一个普通人还会穿墙术不成。
周棠转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韩文:“别逗了,重兵把守,她怎么跑出去啊?”
是啊,重兵把守,让一个女子跑了出去,这样狱卒的脸面放哪儿?
更因为是重兵把守,那逃出去了,定是有人暗中帮衬。
见韩文不说话,但周棠还是不相信:“两个都跑了?”
“跑了一个,另一个现在关押在地下,看押重犯的地方。”
韩文耐心解释着,周棠却站了起来,直接拉着韩文往外走:“走,我们去审问审问!”
韩文摇了摇头,一把将周棠拉了回来:“那个丫鬟,身上满是伤痕,会吓到你的。”
“切!”
周棠一脸不屑,杀鱼杀鸡她都不怕,难不成现在还看不得一点小疤痕,小血丝?
在说能有多吓人?
我看,是他自己胆小怕事!
她毫不忌讳地说着:“亏你是大将军,没想到这么胆小?”
她连忙摇头,又摆了摆手:“别去战场了,找个姑娘嫁了,在家绣花吧!”
听到这,就连隔壁马上要处死刑的犯人,都笑了出来。
“你!”韩文欲言又止,随后轻哼一声,就把周棠拉入了怀里,在怀里的周棠愣住了,他俯身在她耳畔:“那你娶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