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勤侯世子,可以先成家再立业!
年底翠花和黑娃就给袁文杰和囡囡办完了婚礼。
袁文杰这个弟弟也算是和赵雷霆看着长大的,人品心性再了解不过。
作为娘家哥哥,赵雷霆只红着眼,吩咐妹妹:“囡囡,咱们以后要好好孝顺翠姨,拿她当亲娘一般待!”
囡囡满脸娇羞:“哥哥,翠姨在我心中就是亲娘,我还能不孝敬亲娘嘛……”
老袁头在大孙子婚礼当天,喝得二麻二麻的,一个劲的拉着袁文杰。
叮嘱了又叮嘱:“好大孙,给爷爷多生几个重孙子,爷爷身体好得很,能帮你看娃哩!最好头一个就能生个小子,你爹的侯爵之位,可是能传三代的!”
忠勤侯府的喜事一桩接一桩。
来年的仲春月底,翠花家的好二儿一鼓作气,成了探花郎。
小川基础打的牢固,奈何于国策上短板明显,这些却不是牟先生能教授的了。
和家里人商议了小一月,打算今年秋跟着水军去海外长长见识。
小山自觉不是科举的料,胡家也没有侯府的底蕴,不能考到三十岁再罢休。
务实的他,打算参加今年的皇家医学院的考试。
探花郎的威力和黑娃封侯一般大,老袁头激动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我要回大梨村摆流水席,摆五天!”
袁大堂伯搓着手:“三弟,袁家族谱也要再填上一笔,年底再让人回青县,把祖宗们的坟地好好修葺修葺。”
“嘿嘿嘿,大哥,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些都交给我,我让老大派人回去修。”
参加完琼林宴回府的袁文武,面红耳赤,期期艾艾的找到了翠花:“娘,今日静瑶公主同我说了好一会儿话。”
兴奋过了头的翠花,没看出儿子的不自在:“啊,静瑶公主啊,你们不是挺熟的吗?都说了啥?”
袁文武瞪大了眼,他娘净瞎说:“静瑶公主七岁后,我,我就没就见,见过了,如何能算熟呢?”
心大的娘:“那都问你啥啦?”
“也,也没说什么,娘,有没有可能,静瑶公主想让儿子做驸马啊?”袁文武都琢磨一路了,琢磨着这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啥?天还没黑呢,你就要做梦啦?还是今儿的琼林宴喝醉了?”翠花心中,静瑶公主可是嫡公主,天家夫妻俩还不得考察了又考察,选个十全十美的女婿才罢。
“娘,你儿子我都能做探花郎了,为何不能娶公主?我偏娶!”
“嗳,嗳,嗳,儿子,喝点醒酒汤哈,明儿等你清醒了咱们再说。”
两口子根本没当袁文武说的话是一回事,他们府啥根底,驸马,想屁吃哟。
被亲娘敷衍了一通的袁文武,当晚就失眠了。翻来覆去琢磨今日和静瑶公主说话的场景。
渐渐的,他又看到了公主歪着头瞧她。长长的睫毛打卷儿,樱红的小嘴嘟了起来。鬼使神差,袁文武觉得非得尝一口,品品是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甜......
让人意外的是,没等几日,宫里居然真的下了赐婚的旨意。
忠勤侯嫡次子,天顺十三年的探花郎,袁文武,被赐了婚。
成为了准静瑶公主的驸马人选,圣旨要求来年年底完婚。
接完旨的众人都木呆呆......
“我的娘哎,袁家的祖坟真的冒青烟了哟。”马氏是一群人里,最先反应过来的,笑得满脸都起了褶子。
翠花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自家老二半晌: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三年的苦读,黝黑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身材匀称,瞧着腿还算长。五官长相和她有三分像,就那双眼睛最有神。
被娘瞧得都脸红了的袁文武,结结巴巴:“娘,娘,您作甚这般看儿子,儿子瘆得慌。”
翠花呵呵的笑,笑声越来越大:“哈哈哈,好小子,算你有能耐,好白菜给你拱到了!哈哈哈....”
袁文武:哼,听着像是赞赏的话,可细品品,咋就不对味了哩?!
宫里,夏洪棣也和高皇后在议论着新出炉的女婿。
“朕的静瑶公主千好万好,真是便宜那个臭小子了!哼!要不是为了朕的宝贝闺女,就他那点水平,也就是个同进士的命!”
“十八岁的同进士也不差!满大夏,臣妾可找不出比忠勤侯夫人更好相处的婆母来。”
“朕的公主大婚后当然住公主府,做甚要看婆婆的脸色?”
高皇后:狗男人懂什么女人之间的硝烟,好处的婆母,能让小夫妻之间也能过得更和睦。
自觉不纳妾和不敢纳妾是一回事吗?她娘家几个嫂子都不敢说,府里儿媳妇四十未有子,不给儿子纳妾留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