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能让他们得意忘形,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江镜远揉了揉宋阮清的头发,抬脚走了出去。
宋阮清同情的看着她的小外甥。
她可太知道了她小外甥的成绩了,要不是他妈妈托关系进了江镜远这个班级,他这会不知道在哪野呢。就他这成绩,这跑步是跑定了。
邬言函:他小姨是什么眼神?不过感觉……这体罚他好像是铁板钉钉了……
陈杉见着两位大佬消失在回廊,这才看到讲台上留下来的卷子。
唉,小外甥的日子感觉会不太好过了。
“江镜远,你这样体罚学生,他们家长不会有意见吗?”宋阮清亦步亦趋跟在江镜远身后,看着江镜远就要下楼了,这才拉过江镜远的衣角,出声提醒:“我包包没拿。放你桌上了,你等我一下。”
江镜远望着宋阮清的背影,他买的时候竟然没发现这条裙子的后背是系带的,夕阳洒在宋阮清圆润的薄肩上,明暗交错间,一直侧延至全身……
“我们现在去哪?”宋阮清坐在副驾驶上,侧身拉过安全带系上。
“先回去,你看看还缺点什么。”江镜远拉开储备箱,手刚碰上烟,就又放了下去。
算了,还是忍忍吧。
“镜苓会经常过来吗?”宋阮清弯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后跟。
好久没穿高跟鞋了,脚后跟被磨红了一片。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解开系在脖子上的白丝巾,放下前挡板,推开扣住的镜盖,仔细察看着脖子上的痕迹,比起昨日是消散了不少。
“不会,她基本没在这边住过。但是房子一直有阿姨在打扫,不会住不了人。”
“嗯好。”宋阮清还是觉得掐痕有些刺眼,只得将丝巾又系了上去。宋阮清稳稳当当的坐着,时不时用余光看了看江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