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管是李雉,范志诚,还是王执事,都有些不太明白,白君易停留在执事堂门口,既不进去,也不离开,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白君易冷笑了一声,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用李雉的身体牢牢护住了自己的要害。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要回自己的清白。”
这次事件的关键,正是李雉的那一句,“非礼!”
只要把这句话掰扯清楚,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王执事扶了扶胡子,没有立刻回话,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范志诚却明显感觉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握,他的心中飞速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你想怎么要回自己的清白?”
王执事的话,让白君易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王执事果然还是妥协了。
“执事大人,小子觉得,此事应该与您无任何瓜葛。”
“您觉得如何?”
“甚好。”白君易的话,亦让王执事笑了起来。
此事既然与他无关,那就只是一群杂役之间的争斗,这种小事,院中每年都会发生许多次,根本不会引起门中的注意。
他们俩笑的开心,站在一旁的另外两人却彻底笑不出来了。
尤其是范志诚,看着王执事的笑容,只觉手脚冰冷,浑身发凉。
“李师妹,你呢,你觉得如何?”白君易突然止住了大笑,将李师妹拉到了自己身前。
“师,师兄,我全都听你的。”
李雉见白君易和王执事已经到成了某种默契,心中再不敢有任何其它心思。
“那就好。”
“李师妹,告诉王执事,是谁让你陷害于我的?”说罢,白君易像看死人一般,看向了范志诚。
“是他!”李雉用力一指,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的雇主。
“混账东西,竟敢陷害同门!”
李雉的话音都还未落,王执事一掌就打在了范志诚的丹田气海,当场就将他的武功给废了。
范志诚突遭重击,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打得晕死了过去。
“白师侄,你可解气?”
废掉范志诚之后,王执事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询问起了白君易的意思。
白君易将李雉丢到一旁,躬身朝王执事行了一礼。
“执事大人,小子也是被他们逼到了绝路,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说着,白君易将从李雉身上搜刮来的五枚玉钱,递交了上去。
王执事看着他手里的玉钱,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白师侄,这次就算了,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说罢,王执事接过了白君易的玉钱,转身便离开了。
白君易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重重吐了一口气,区区五枚玉钱,堂堂执事自然看不上。
但是这些钱代表的,是一个杂役弟子的全部身家,亦代表着白君易的态度。
王执事既然收了,就说明他不想再做追究,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离去前的那句话,是在警告白君易,这一次的代价只是你的全部身家,下一次再犯,就需要你全家来偿还。
至于范志诚,一个废人而已,还是犯了事的废人,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过来,将他逐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