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刘璋眼中出现泪光,语气哽咽的继续说道:
“在路途中,臣与三哥身患重病,臣运气好侥幸活下来,臣的三哥一病不起,呜呜。
臣父亲心中悲痛万分,也始终不忘陛下交代的重任,亲自领兵与叛军交战半月这才平定了叛乱。
治理地方的时候,在境内宣扬陛下的仁德,让益州重新沐浴皇恩。
臣父亲担任州牧以来夙兴夜寐,恐辜负陛下的信任,现在竟有人要离间君臣关系,实乃包藏祸心,请陛下明察。”
说到刘瑁死时候,皇帝刘宏想起来了,自己还曾经因为这个事夸过刘焉是大大的忠臣。
听到后来,皇帝刘宏更是觉得刘焉是忠心耿耿,不会有篡逆之心。
卫群这时候又跟刘璋问道:
“请问武安侯益州现在的兵马有多少。”
卫群不相信平叛以后那些兵马不保留,如果保留了十几万大军,陛下还能不忌惮吗。
“陛下明鉴,此前陛下令我父在益州自行招募兵马平叛,招募新兵马五万,加上原有兵马共有九万大军。”
说实话,这是刘璋说少了的,那些叛军俘虏都没算上。
“臣平定汉中叛乱后,家父已将多余的部队解散,现在益州兵马加到一起不足五万,陛下可派遣监军视察。”
一州之地五万兵马真不算多。
不过就算皇帝真派监军查也没有,蜀地道路崎岖难走,在一些地方藏个一两万兵马谁也发现不了。
“陛下,武安侯是益州牧公子,说的话有待商榷,不得不防,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卫群现在完全就是想把刘璋也拉下水,说的是诛心之言,父子俩是一伙的,说的话不可信,这是明摆着挑拨离间。
见到卫群这么卖力的挑拨刘璋和皇帝的关系,何进微微点头,
“是个咬人的疯狗。”
把卫群定义为一条疯狗。
“陛下,此人不知受何人指使要诬陷我父子二人,就算陛下下旨讲我父亲二人贬为庶民,我父子二人绝无怨言。
陛下如果不信,臣今日撞死在这大殿之上,以证自己清白。”
说完话把官服上的帽子脱下来。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高喊这么一句话就要用头撞大殿的柱子上,以死明志,任谁见到了都会夸一句板荡忠臣。
何进、袁绍等人见到这个情况,各自心中骂了一句,
“蠢货。”
但脸上都露出高兴的神色。
刘璋如果撞死了,对他们有利无害。
“爱卿不可,朕信你就是。”
关键时刻,皇帝刘宏从龙椅上站起来,跑到刘璋的身边拦住了他。
“爱卿这又是何苦呢。”
把刘璋的帽子重新给他戴上,皇帝语气温和的安慰他。
“陛下圣恩,臣无以为报。
臣觉得谏议大夫行动甚至可疑,臣刚刚为陛下诛杀了身边小人,就有人诋毁臣和家父。”
刘璋趁势展开反击,将左丰的事情讲出来。
皇帝刘宏一愣,旋即想到前两天确实让刘璋查什么事了,怎么人都给杀了。
“爱卿将什么人杀了。”
“回陛下,正是那黄门令左丰,此人贪赃枉法,证据都在臣手上,本来朝议时要呈给陛下,结果……
在朝议时,公然向尚书卢植索贿,非议陛下,臣怒火中烧,将他一剑刺死。
臣秉公执法,为陛下忠心办事,不知得罪了谁,竟诬陷臣父子拥兵自重,实乃包藏祸心,陛下不可不察。”
说话的同时伸手将怀中左丰的罪证取出,拿到皇帝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