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长知道拦他不住,只好回村找陈庚辰商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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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衙门内。
严镇长正一脸为难的和车建仓在商量着事。
“车副署长,我知道你和陈署长因为李木匠的事闹得有些不开心,但你要告他杀人,是不是过了一些?”严镇长道。
车建仓冷笑道:“严镇长,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说了,要是你怕被连累,这几天你就请个假先回去躲一段时间!”
严镇长尴尬笑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嘛,要是你们真搞起来,到时弄个两败俱伤的,多不划算呀!”
车建仓道:“我说了,我既然敢正大光明的告他陈卓,那就是什么也不怕的!严镇长,到时你就什么都不要做就可以了!这事其实本来我可以不告诉你,但是念在我们共事了这么久,所以还是跟你打声招呼。”
严镇长道:“可是……”
“嘿嘿,让他告!”
严镇长才开口,办公室的门突然就被推开,一人走了进来,却是陈卓。
车建仓见了陈卓,冷笑一声。
陈卓道:“车建仓,老子就陪你玩玩!你现在就给县里打电话,赶快让上边派人下来调查!”
车建仓道:“如果你没杀人,还怕被告吗?”不肯多说,转身走了。
陈卓见严镇长一脸慌张,心说看来该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唐国雄的女婿,笑道:“严镇长,这事你别多管,影响不到你!”
说完,陈卓也是走出了办公室。
严镇长怔立当场,暗骂一声,心道:“一个是关系户,一个是地霸,老子这个名义上的一把手,算个屁啊!你们闹吧,要是老子被误伤,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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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从严镇长的办公室出来后,直接往家里走。
现在谣言既然起来了,要让它凭空消失并不容易,如果县上来人调查,其实反倒是一件好事。毕竟要他一个人破这个案子,这些天他已经感到心累。
回到家后,陈卓见陈村长也在家中,料想父母也知道了情况,于是安慰他们道:“没事,车建仓不过就是想败坏我的名声。”
陈庚辰黑着脸道:“让你和车建仓走远一点,结果你倒好,还跟他到潘欣莲家里去喝酒!然后人家走了,你却还要留在那里过一夜!”
陈村长道:“哥子,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这事不怪小卓!他车建仓要害人,总会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就算小卓这次不上当,下次他肯定还会耍新把戏!”
陈卓道:“对,所以我这次就要看看他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陈村长见陈卓气势很足,精神更是受到鼓舞,说道:“我们陈家在磨溪镇是大姓,但以往没个牵头的,结果我们老陈家连个乡绅都没有!小卓,现在你的腰杆子这么硬,这回我们就和他车建仓好好斗一斗!”
陈卓道:“我知道!二叔,你别操心,先回去休息吧!”
陈村长点了点头,昂首挺胸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