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从聚精会神的状态之中醒来,当她看到顾长言在她身后看着她的时候,非常的高兴。
“我当然和米勒画的不一样了,我和米勒是两个人,虽然他教了我画画,但是并没有教给我她画画的技巧,只是让我摸索着自己画画的技巧而已。”
顾长言双手撑着栏杆。
“很不错。看得出来,你很有艺术天分,为什么不学艺术,要学经商。如果你学艺术,以你的家庭财力,应该一点都不费力吧。”
艾尔莎闻言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就是这么一个非常苦命的人。我父亲说,想要让我回去继承公司。所以,我就抛弃了艺术。”
“看来,你挺听你父亲说的话的,但是这种舍弃自己未来做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少做吧。这种事情,一般吃亏的肯定都是自己。”
艾尔莎点点头。
“说得对,如果我不经商,我就不会产生想要征服你的念头,我现在就该想着,去征服另外一个在艺术上走的很高的人。可是,没有如果,我现在只想要征服你!”
顾长言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刚才积累起来的情感,瞬间如堤坝崩塌消失殆尽。终于。他转身离开了。
次日一早,米勒对顾长言的抗拒感少了几分,具体表现在,米勒愿意吃饭的时候,多看顾长言两眼了。
中午画画的时候,米勒也在不断的调整着画面,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非常的苦恼,顾长言就坐在二楼的椅子上,看着米勒。
艾尔莎则是靠在顾长言的肩膀上,喝着一杯可乐,也这样聚精会神的看着米勒,不过整整一上午的之间,米勒都在一动不动的思考,根本就没有动过画笔。
“我下午打算去附近的田野走走,你们打算干什么。”
顾长言刚刚打算说,要跟着他一起去,但是就被艾尔莎抢着说:“我们要在家,过一点私人生活。你可不准偷听。”
顾长言也不好在米勒面前反驳艾尔莎,只能暂时同意下来。等到艾米勒走了之后,顾长言盯着艾尔莎。
“你为什么不想跟着米勒出去,难道是害怕我趁此机会和米勒拉近距离吗?”
艾尔莎倒是很大方的点了点头。
“对呀,我就是害怕这些。再说了,你想去现在也能去,我又没有拦着你。再见喽。”
艾尔莎扬长而去,没有半点拖泥带水,顾长言自然是去不了了,他如果去了,只能有两种理由,要么生气了,要么被赶出来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顾长言想要看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顾长言坐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才好,就在这个时候。艾尔莎给顾长言发过来了一张照片,是昨天她让顾长言看的那张p过的照片。
顾长言觉得无趣,并没有回应。接着艾尔莎就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不会吧,我都这样诱惑你了,你连这个胆子都没有,我真是看错你了。又不用你负责。”
顾长言还是没有回应,紧接着,艾尔莎就来敲打顾长言的房门。
冬冬冬。
开门后,就是看到了艾尔莎气鼓鼓的模样。
顾长言面无表情。
“有事?”
艾尔莎狠狠瞪了一眼顾长言,然后跑了出去。
顾长言躺在屋子里,想着怎么样才能说服艾尔莎。
时间来到了晚上,顾长言都没有等到艾尔莎。
等来的却是带着画稿的米勒。
“回来了?采风怎么样。”
米勒左右看了看,发现艾尔莎不见了,这才着急的询问:“艾尔莎走了?”
顾长言点点头。
米勒叹息一声,闭口不语。
顾长言此时打算坦白。
“我和艾尔莎其实什么都没有。我们这么做,其实只是为了拉近和你之间的关系。”
米勒叹息一声。
“我都知道。”
顾长言诧异。
“你说什么?你都知道,你怎么会……”
米勒拿出了一张画板,上面画的正是米勒今天下午画的那张新能源汽车的设计图。
“这是……”
顾长言看着设计图,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但是米勒却说:“其实,艾尔莎早在两天前,就告诉我,让我给你画一张新能源汽车的设计图,但是不让我告诉你,说什么要自己告诉你,现在看来,她并没有说出口。”
顾长言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为什么艾尔莎要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做这么多的……事情。”
米勒叹息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艾尔莎命不久矣,或许也就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了,虽然她一直瞒着我,但是……她妈妈就是得了这种病走的。她……怕也是诶。”
顾长言紧皱眉头,有些难以置信问:“什么意思?米勒你给我说清楚。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艾尔莎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什么叫她妈妈也是这种病,这种病会遗传吗?”
米勒点点头。
“这种病的确会遗传,但是现代科学至今找不到治疗这种病得方法。就连这种病的名称,都尚未命名。”
顾长言结结巴巴的说:“你说什么,现代科学还没有对这种病命名?这怎么可能。这么说,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治疗这种病的药物?”
米勒嗯了一声。
顾长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头仔细的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准确性,他不是一个小孩儿,自然不会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病症吓到,但是现在,米勒好像并没有说谎,甚至说说的还是非常的正确的。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去艾尔莎,你在这等着。”
顾长言跑出去了,在跑出去之后。他就后悔了,他根本不知道艾尔莎现在在哪儿,任凭他怎么打电话,艾尔莎都不接。
无奈之下,他只能回到了米勒家,想要看看米勒知不知道艾尔莎在哪儿,但是当顾长言回到家的之后,就看到了艾尔莎坐在沙发上。
米勒也不在家,还想也出去找她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艾尔莎现在还不知道顾长言已经知道了她的事情,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意吟吟的非常的高兴。
“你怎么了。我当然不可能走了,我还要征服你才行。”
顾长言抿了抿嘴唇,无奈的说:“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病,还有你让米勒给我画草稿设计图的事情。”
艾尔莎脸上的笑容眨眼消失,眼眶中带着雾气。她犹犹豫豫的说:“这样啊,那你……那你觉得米勒给你画的设计图怎么样。”
顾长言点点头。
“很好,非常不错。只是……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