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谈那个,不谈那个。”泰勒赶紧讨好地拍拍西比尔,帮她给酒杯念了一个续满咒。
“你什么时候会了这个?”西比尔看着,有些吃惊。
“作为一个赫奇帕奇,掌握一些和吃饭有关系的咒语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吗……”泰勒打了个哈哈,“好了好了。”他看向了杨意,“如果你需要一个预言,现在你该讲讲你的故事了。”
“好的。”杨意说,“刚刚你问我,我的父母是不是巫师,那我就和你讲讲我父母的事情吧。”
“我的父亲就职于中国的一所魔法学校。”
“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参加过一个夏令营,其中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活动。”
“活动的规则非常简单,每个人初始有50块钱作为本金——块是中国的货币单位。”
“块不是你们麻瓜界的货币单位吗?”泰勒疑惑地打断。
“中国的货币制度不太一样,”杨意耐心地解释到,“麻瓜与巫师生活在一起,都用麻瓜的货币,至于魔法用品,国家统一发放。”
“在第一阶段,参与者可以两两结队比拼,商量好对局的金额,双方进行一局定胜负的猜拳,赢家则可以从输家那里得到约定好的金额。”
“时间结束之后,每个人统计自己手上的金额,超过120的则可以晋级地主阶级。”
“当晋级地主阶级之后,这个人的权力就可以变得无限大,他指定的普通人没有办法拒绝他们的对局请求,他也可以任意地指定双方交易的金额。”
“第一轮比赛,我的父亲的石头剪刀布水平十分高超,一直在赢,成功地晋级了地主阶级。”
“第二轮比赛,玩到了一半,他发现不太对劲了,同样是地主阶级的同行不找他比拼,而不是地主的那些人,大多手上都没有什么钱了。”
“然后他观察了一下,发现原来是有两个人,在夏令营的其他时候就没那么安分,在这个游戏中,第一轮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能够到达地主的标准,于是在结束之前,他们把两个人的钱聚集到了一个人手上,让其中的一个人晋级了地主。”
“后面担任地主的那个人就利用其他人没有听清楚规则的特点,和其他人进行了不公平的交易,我父亲回忆,当时那个地主找到他的时候,要求先交手再敲定金额,我父亲拒绝了,然后他又要求如果我父亲输了,给他们50,如果我父亲赢了,他们给我父亲5块,也被我父亲拒绝了,当他强调自己地主特权的时候,我父亲也亮出了地主的身份,最后双方便浅浅地进行了一次5块钱的交手,为什么说是浅浅的呢?因为5块钱是这个比赛最低的货币单位了,后面双方再也没有交手了。”
“但是其他与他们交手的人,就被他们用这样的方法把钱全部赢走了,赢走了怎么办呢?他们就开始放贷款,先借5块钱给没有钱的人去玩,等赚到了钱之后还10块给他们就行了。”
“如果这些5块钱的人又把钱给输掉了,他们就只好去找活动的主办方再要钱,活动哦欧诺个的主办方由于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有参与感,就会再给他们一些本金,继续参与游戏。”“第三轮由于没有时间,游戏就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最终,那两个人就掌握了场上大概50%的资金,我的父亲掌握了40%的资金,之所以我父亲能有这么多,是因为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最后手上的钱实在是有点多,就和我父亲玩了几把大的,我父亲全都赢了,他们手上的资金就有一部分进入到了我父亲的手上。”
“我父亲说最有趣的事情不是在这里,而是第二年,我父亲觉得这个夏令营非常的有意思,于是又去了这个夏令营当志愿者,在这个夏令营又碰到了去年放贷的那个人。”
“今年又有了这个游戏,而去年放贷的那个人,这一回变成了组织者。”
“我的父亲和我们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是非常得意的,他觉得自己的猜拳水平非常的高超。”
“而我的母亲,当时在中国一家类似古灵阁的官方机构工作,听到了这个故事之后,她决定让我离开,而来到地球另一边的霍格沃茨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