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加上前面那句‘应该很困难’。”戚衡还是不依不饶地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

“这也……太咬文嚼字了吧。”林嘉娜不愿意再配合他胡闹了，戚衡也是想一出是一出，谁会把口头指令设置成这种奇葩的话。

“你还不走吗？”

听到一声低哑的问话，林嘉娜回过头，是无义序列。

“大家都上去了吗？”林嘉娜不再贴着墙面，向他走过去。

“哎哎！别走啊，ECHO，我们再尝试一次！”戚衡还是粘在墙上不动，只能大声呼喊着她。

“除了几个善后的工作人员，就剩你们俩了，过去吧。”

“哦。”

林嘉娜就这么跟着来人走了，仿佛一瞬间忘记了戚衡的存在。

“等等！ECHO，你这就走了？你不听为师的话啦？！”戚衡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别闹了，快走吧，大家都等着呢。”林嘉娜头也不回地说道。

“不行！不能……”

无义序列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无声的震慑让戚衡赶紧闭上了嘴。等戚衡反应过来自己可是堂堂Vita的所长，根本没人敢把他怎么样时，林嘉娜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戚衡握紧拳头，愤恨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

ECHO什么时候结识到管理局高层的人了，而且看起来关系似乎还不一般。戚衡心头一沉，这种自己培养了这么久的小树苗突然被别人挖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电梯上，戚衡沉默不语，一脸阴霾地望着林嘉娜。

“那个，所长，你干嘛那么幽怨？”终于被盯得浑身不自然的林嘉娜询问他。

“你自己心里清楚！”

“别那么任性嘛。”林嘉娜还以为戚衡是因为没有验证出如何打开墙壁的方法而不满。

戚衡冷哼一声，偏过头不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