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袁绍和刺史、州牧及太守们正等待着何进的回信,袁术冷笑着对众人说道:“照我说啊,大将军肯定不愿意自己做决定,这个球还得踢回来,等也白等。你们也不想想,大将军为什么把骑兵指挥权交给本初?”
袁绍说道:“公路,那你有何高见?”
“直接答应张梁的要求,救出陛下便可!”
“兹事体大,不可擅作决断,要沉住气,且听听其他同僚的意见。丁刺史,你以为如何?”袁绍犹豫着说道。
丁原捋着胡须沉思良久,说道:“公路此话有理,我看就不必等大将军的军令了。我看就答应张梁的要求,先救出陛下来吧。本初,你是代总指挥,你说呢?”
“话是不错,但没有大将军的军令,擅自做主,恐怕不妥!孟德,平常就你谋略多,你觉着该怎么办?”袁绍试探性的问道。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我说本初,当断则断,犹豫不决乃兵家大忌!”曹操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等袁绍做出决断,丁原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呼唤道:“吾儿奉仙何在?”
吕布在帐外听丁原呼唤自己,大步走进军帐说道:“义父有何吩咐?”
“去,把马继业那小子抓来。”
“诺!”吕布说话,便转身去找马继业去了。
不一会儿,马继业便被吕布五花大绑地揪进了军帐,嘴上还嚷嚷着:“好汉饶命。”
吕布也不跟他废话,把人揪到大帐后,用脚一踢马继业膝盖关节处,只听得“噗通”一声,马继业整个人跪倒在帐前。吕布拱手施礼毕,转身退下。
“就拿此人和一千匹战马跟张梁交换陛下。”丁原斩钉截铁地说道。众人默然不语。
“请丁刺史放我一马,要是你们把我交给张梁,他非把我千刀万剐不可!”由于手脚被绑,马继业匍匐到丁原身边苦苦哀求道。
丁原抬起腿,往马继业身上狠踹一脚,骂道:“狗东西,不要弄脏了我的战靴。”
可怜那马继业被踢中胸口,躺在地上打滚,一个劲地哀嚎。此时此刻,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必须做些什么,哪怕多说几句话,拖延一下时间也好。
“张文远何在?”丁原再次呼唤道。
张辽手持巨阙在帐外早已恭候多时,大步走进军帐说道:“文远在此,明公有何吩咐?”。
“拿马继业和一千匹快马跟张梁做交换,换回陛下。”
“诺。”
“等下,文远,务必保证陛下的安全!”丁原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明公放心,我必将陛下安全迎回。”张辽拱手作礼毕,正欲去提那马继业。
没想到,马继业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在地上大声喊道:“袁校尉,你是大将军亲自任命的代总指挥,军中大小事务当由你来裁决。什么时候轮到他丁原做主了?再说且不论平常你我在大将军府的交情,就凭我是大将军的义子,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跟大将军交代?”
“文远即刻将他拖出去跟张梁交换陛下。”丁原催促道。
“慢,容我思量思量!”袁绍细想马继业所说的也不无道理,便阻止了张辽。心中暗忖:万一何进是想借张梁之手除掉皇帝,那么这个马继业是绝对不能交给张梁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呢,本初!多拖延一分钟,陛下就多一分钟的危险。”丁原急不可耐地说道。
“我是大将军指定的代理总指挥,一切事务由我决断,丁刺史切勿越俎代庖。”袁绍严厉地说道,话锋一转,又语气缓和地讲道:“丁刺史忠君爱国,我是知道的,但张梁等人被我们围困在白马寺内,为了活命,必然不敢轻举妄动,所以陛下暂时是安全的,由于此事牵涉甚广,还是谨慎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