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这封信半路却被如意太子给拦下了。
姜姜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用了三分钟的时间承认自己已经失身于申屠稳。
“这买卖做的太亏了!”姜姜懊恼的抓着头发:“先上车后买票这事儿怎么叫我摊上了?”
紧接着她就知道了申屠稳带兵去青州的消息,就暂时打消了找他“谈一谈”的想法。
只好挣扎着去忙军粮的事儿了,毕竟这钱还是要赚的。
那天那个叫红蕊的歌女,申屠稳叫人把她远远的打发了。
原来这红蕊一直心比天高,她来到长乐街后,见申屠稳经常在这里出入,便起了别样的心思。
她想着作为歌女,终究不是长法,以后便是从良,也难嫁个好人。最多做个妾室罢了。
既然是要做妾,又何必做那些脑满肠肥的老头子的妾呢?
相比之下,做昭靖王爷的妾室,就成了她的第一理想。
昭靖王爷年富力强,英俊无俦,大权在握,比谁不强?
所以那天她看到姜姜邀请申屠稳来吃火锅,她便有意叫人在街上制造混乱,把姜姜骗出去。申屠稳也跟着出去,她便有了时间在酒里下药。
之后她又叫人假传消息,让姜姜以为是宇文征己有事找她而去了宇文府,这样的话她就可以趁虚而入。
可没想到的是宇文征己居然正好赶来了长乐街,并且申屠稳即便是喝了酒也绝不允许她上前。
她往酒里面放的本就是烈性的春药,再加上姜姜和申屠稳吃的是麻辣火锅,使药力挥发的更快。
一时间干柴烈火,再也无法收拾。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月。
悬壶公子施施然来到了长乐街找姜姜,彼时姜姜正忙着让人给军粮专车载往前线运送。
“你的气色不太好,”悬壶公子的说道:“你坐下我给你把把脉吧!”
“我也觉得最近有些头晕,”姜姜叹了口气,坐下来:“可能是太忙了吧。”
悬壶公子的认真的为姜姜请脉,片刻后对姜姜说道:“你不能再这么劳碌下去了,如今天气正热,你若是再不休养,恐怕会”
“很严重吗?”姜姜见他这么严肃,忍不住心里打鼓。
“你把这儿的生意交给可靠的人打理,我带你去个环境清幽的地方调养一阵子。”悬壶公子说道:“你信得过我吗?”
“我干嘛不信你?”姜姜只觉得他说的好笑:“你是医者父母心,为了我好。”
“好那你就收拾收拾,咱们明天就走。”悬壶公子说道。
姜姜只当做悬壶公子是想要带自己去清静的地方调养,把手上的生意交代一下,全当自己去度假了。
她准备去收拾些自己的衣物,只觉得有些恶心,最近经常这样,又忙又累,天气又热,难免会引发一些不适,她也没往别处想。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冰清见姜姜收拾东西赶紧走上来问,她们可是王爷专门派过来伺候姜姜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悬壶公子说我病了,叫我静养几日,”姜姜也不遮着掩着:“我收拾几件衣服。”
“那我和冰露跟着你去吧!”冰清赶紧说:“不管到哪儿静养身边总得有伺候的人。”
姜姜想了想就说:“也好,不然的话到时你们没办法向王爷复命。”
“姑娘真是能体贴人。”冰清和冰露感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