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如果朱梓豪不选择御驾亲征,洪承畴等大明官兵必败无疑,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朱梓豪花了很多真金白银的效果下,运送粮饷的车队士气越来越旺盛,他们沿途慰问大明军民,给他们发放粮食和铜钱,鼓励他们从事生产,并且惩治一些贪官,出了山海关之后,还不断有百姓来投。
这些百姓,朱梓豪照单全收。
王德化紧张地问:“陛下,这些百姓里恐怕有建奴的细作,万一他们冲营……”
朱梓豪哈哈大笑。
“不怕他们没细作,如果你是细作,看到我们这边这么多金银,能不心动嘛?”
“这里到宁远城距离只有不到百里,如果我是皇太极,我必定会在这里的大道旁伏击车队,而且最好是夜袭,所以他们最好的机会就是在今晚,今晚咱们找个好地方扎营,静待建奴来袭!”
朱梓豪说道。
王德化还想再劝,可是见朱梓豪气定神闲的模样,又想起这些日子大军操练十分有成效,也就下去安排了。
此地距离宁远只有不足百里。
但是朱梓豪和被围困在宁远城中的总兵吴三桂很难联系上,这周围全都是建奴的骑兵探马,建奴的骑兵探马,除了八旗女真骑兵外,还有很多是以前大明官兵,关宁铁骑叛变后投降者,他们骑术精湛,十分擅长探情报,来去自如。
他们的骑术甚至已经媲美天字营的生化战士。
朱梓豪并没有暴露这些生化战士,因为他要一战成功,送给建奴一场惊心动魄的大败!
到了这里,建奴的探马已经很近了,常常有建奴探马仗着骑术犀利,白日里就直接靠近大队百米左右侦查。
他们都剃着金钱鼠尾辫,身背弓箭,腰挂马刀,很多还穿着缴获的明军棉甲。
朱梓豪也不下令狙击,反而命令车队外围的辅兵民夫一切照旧,吃喝拉撒睡该做什么,还故意大开门户,引诱建奴探马进入车阵内部。
不过,至今还没有建奴探马上当。
朱梓豪得知后心中警惕,建奴的探马如此警觉,说明他们十分精锐。
车队结成一个方阵,外面的辅兵民夫步步为营,里里外外利用粮车和银车为掩护,每隔一个时辰,就搞出好大阵仗,烟雾缭绕锣鼓喧天。
建奴的探马也摸不清虚实,暂时没有动作。
车马队行走了半天,走出十里路,此地距离宁远很近了,有一处低矮戍堡,名为中后所,利于守不利于攻,只是戍堡十分低矮,只能驻扎上千人。
朱梓豪下令,就地扎营。
各部官员,骆养性,王德化,王崇恩,全都出去配合朱大等天字营官兵,操练车阵,并且埋锅做饭,准备建奴的到来。
出山海关后,洪承畴依靠着宁远,锦州,山海关,构建了宁远防线,山海关外有前屯卫,中后所两座戍堡,此时每座堡垒都只有两千明军,都是老弱病残。
他们之所以还没被皇太极攻击,是因为皇太极视他们为尘土,他们这种戍堡只需要建奴的红衣大炮一轮轰击就能攻陷!
而朱梓豪等人驻扎好之后,中后所戍堡外,一彪骑兵直接抵近观察。
为首者宽面短须,鼠尾辫,面貌雄奇,他名为多铎,乃是这次皇太极下令主攻崇祯着,如朱梓豪所料,他提前准备了十五门千斤重的红衣大炮,还有其他小炮数十门,足以攻下锦州和宁远,还聚集了两万骑兵!
这两万骑兵,有建奴本部女真骑兵一万,汉八旗八千,朝鲜辅兵两千。
他们专为崇祯而来。
多铎望着那戍堡,冷哼一声,笑道:“崇祯真是个蠢货,就这点兵马敢出关?”
身后的建奴个个哇啦哇啦,兴奋莫名。
在他们看来,朱梓豪就是毡板上的肉。
而戍堡中。
朱梓豪命令朱大,在戍堡内建立迫击炮阵地,还有机关枪阵地。
“所有外围人员都可以抛弃,我们本部天字营坚守这个戍堡,只要有阵地在,我们可以抵挡千军万马,任他几万骑来,我只一路机关枪去!”
朱梓豪也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