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碰！”

这一瞬，一颗仙帝极巅道果，一颗真仙永恒道果，都是迸发出极致的光彩，在一片难以想象的太初之光里，姜望道将两大道果勐然间拍在一起。

轰！

从那时光海最深处，一切的起源地开始，到始祖崛起那个时代，再到上苍辉煌时代，再到帝落，再到乱古，最终来到现世。

所有的太初之光都炸裂了，化作了点点光辉洒落在每一个时代。

仿佛整片古史都在经历着一场永寂，诸天万界的根基都被动摇了，时光海崩裂，世外都是倾颓，蓦然间有着一种道韵在弥漫。

那是“无”，也是“祭”！

两大道果碰撞的动静甚至远超姜望道自身想象，无尽的火光充斥着世内世外，焚烧着万道，崩散了规则。

甚至所有人眼前都是出现了两大道果碰撞的每一个细节。

道果接近时发生的道韵湮灭，再到道果碰撞时的大道崩溃，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而在这个难以想象的灭道之力下，当先被炸死的是姜望道！

好几个呼吸间，人们都忘记了姜望道的存在，那是他永寂了，无论是真仙永恒之奥秘还是仙帝的存在即归来的特性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效用。

姜望道正在经历着难以想象的死劫，他超越仙帝极限，凌驾于世外，也跳出了所谓的永恒，一切因果尽灭。

像是姜望道那神通逆命的效果，但是更加彻底，甚至连逆命这一神通本身都消失了。

双道果祭道，这种场景太过恐怖与罕见，就连始祖都是惊骇，避之不及被炸得肉身尽数崩碎，而那爆炸中心的姜望道自然是生机全无，绝对永寂了。

始祖甚至升起了敌人已经自杀的念头。

直到万物凋敝，诸世寂静无声，所有波动都消失后，一点光绽放，那是……

九天书！

“什么东西！”始祖惊骇，这是能够炸死他们绝世大恐怖，这样的爆炸中心竟然还能够存在实体物质？！

“一本书，是变数的根源！”始祖目光大盛，“是超脱之道的载体！”

三位始祖都是出手，要彻底镇压这一本书。

而就在这时，九天书轻轻嗡鸣，洒落了点点微光。

那虚无之中逐渐出现一道虚澹的人影，正是姜望道！

他成功了，借助那双道果之火祭掉了至高大道，焚灭了一切规则！

“这就是祭道吗？”姜望道感知自己身上的一切，太过玄妙，仿佛无所不能，天道，诸般规则，所有秩序等，都对他失去了意义。

留下的只有他本身，一念起，他仿佛就要化作了太初本源，拥有着超脱一切的特性，几近于“无”。

他以双道果祭道，那恐怖的祭道之力几乎一瞬间将他推升到了极其高深的领域中了。

嗡！

无声无息间，姜望道有了感应，那无形之中似乎有着一道目光略过了自己，看向了自己身后。

姜望道童孔骤缩，那种无敌的错觉顿时崩溃。

“祭道都无法入得那位的眼中？！”这一刻姜望道心态直接平衡了，无需再调整。

这一缕目光自他成就太初本源之光开始，略过了他的唯一战仙时期，略过了他的无上仙王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