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利姆！”

四人反复的念着这个有些绕口的单词，脸上的表情充满惊愕和难以置信。

“或许你说的是真的，但培根，光凭这一枚奇特的硬币并不能说明你就是所谓的神选.....”

古斯通率先说出自己的质疑。

而培根也早有准备。

为了加大说服力，培根使用了鲁利姆的权能，整了一手绝活。

撕裂维度。

那一瞬间，凛冽的寒风充满整个房间，让四名“大人物”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强烈的震悚。

“这种连灵魂都要冻结的感觉，真是，真是......”

“太美妙了！”

四人的身躯疯狂战栗，脸上更是浮现出极度的陶醉。

培根的动作也唤醒了鲁利姆，祂惊愕的声音中饱含喜悦：

“主人，我察觉到了我奴仆之中血脉的躁动！”

“哦，这新鲜血肉带给我的饥饿感让我难以把持......”

“你不准吃，我要让他们成为我的仆从。”

“仆从？”

鲁利姆愣愣神，这才明白培根的意思。

虽然祂满脸都是不舍和留恋，但作为奴仆的祂不会反抗培根的意图。

一道道晦涩的文字和咒语涌入培根的脑海，让他的心智长城略有颤动。

这些文字充满恶意和引诱的含义，是鲁利姆用来约束人类灵魂的古老契约。

这样的权能在旧神之中也是少有的，毕竟其他旧神统治人类的手段，要么极其简单粗暴，依靠暴力将人类的神智摧毁；要么就是祂本人可能都不在意的给人类带来了影响，人类自发性的组成教团，顶礼膜拜。

很少会有旧神闲的没事干用契约来引诱这些“下等生物”，当然，鲁利姆除外，祂确实闲的没事干。

羽毛笔在纸张上急行，几张纸就这样推到了四人的面前。

“签下这份契约，你们就会和我一样，能够清楚的观测到伊基尔斯的一切。”

“新月升起，你们会看到鲁利姆的入眠。”

随着那余韵从体内消散，四人的神智也逐渐变得正常了一些。

他们茫然的看着上面的文字，眼中的情绪变得复杂起来。

虽然说培根确实展现出了人类无法做到的，超越常识的事，但对于他们来说，如此轻率的相信培根也并非一件容易事。

正所谓叶公好龙，当鲁利姆作为一个信仰符号的时候，他们会感到兴奋。

可如果自己真的能够接触这种未知的存在，那么他们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先对未知保持警惕。

尤其是他们还没有真正见到“龙”的时候。

“咳咳，虽然这话由我们几个说出来显得有些奇怪，但我们毕竟没有真正见到过伟大的鲁利姆，我们又如何相信你呢？”

“不管怎么说，你只是个新人，突然说自己是神选......”

最先开口的还是那位叫亚历克斯的中年人，他的目光充满质疑，也是刚刚状态回复最快的人。

他是典型的实用至上主义，不会做无用的投资：

“签下与你的契约，我们能够得到什么？”

“鲁利姆若是真的存在，先向我们支付所谓的定金总是可以的吧？”

在场的几位纷纷点头，他们都非普通人，见识多广，不是那么好骗。

纵然培根自身的经历加分，硬币和神迹也加分，他们还是如此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