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宥生也学着秦蓁的动作。
只有恒明志不忍直视,装作没听见一样别过脸,最后还是在叶宥生威逼的眼神下,才伸出手颤抖着跟着晃了几下。
很好,今天也为建设修仙界第一宗门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呢。
秦蓁看着下方两个人充满干劲的样子,欣慰地想着。
与此同时,距离天一宗五十公里远的乾元宗内。
灰蒙蒙的结界笼罩住了宗内的一处禁地,结界中间赫然是一处深潭。深潭旁四个方位立着四个狰狞的龙首,每个龙首的嘴里都衔着一根有成年人手腕粗的玄铁链,直直锁在深潭中间那人的四肢上。
被锁住的那人一半身子都浸在潭水中,从漂浮在水面上的衣摆下可以看到浸出的血色,而他的裸露的后背上满是交错的鞭痕。他抬起头,面色苍白,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正是昨日在柳溪村与秦蓁交手的沈和正。
“我怎么会有你怎么没用的儿子!叫你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岸上,一个跟沈和正容貌有七分相像的中年男子痛骂道。“不过就是找个东西,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见水中的沈和正没有反应,他又冷哼一声:“听英耀说,你还没有打过一个年轻的女修士。所以你现在明白了我把少宗主之位暂时给你弟弟的原因了吗?那是因为你就是个废物!”
沈和正面色十分平静,仿佛这些话都不是在辱骂他,又或许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父母的诸多偏心。
“你好自为之,就在这里待上三天,出来后再把你的药喝了。”最后,中年男子抛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结界。
在感觉到中年男子的气息消失后,沈和正才死死地捏紧拳头,指甲深深掐紧手心里,刻下了血痕。
每一次都是这样,说着是锻炼他的能力,为了他好,让他能准备得更好再继承宗主之位。可有着少宗主之位的,天赋没有他好的弟弟,却能在父母的百般呵护下长大,要什么有什么。
只有他,仿佛跟他们三个人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从小拥有的只有父亲的虐待,母亲的责骂还有弟弟的冷嘲热讽。
有多少次他带着一身伤从外面执行任务回来,想得到父母的夸奖。但还未踏进母亲的房门,就听到母亲正在哄着沈英耀睡觉,给他讲睡前故事。
等到他沉默地敲门进去,却只得到母亲不满的眼神,像是在责备他这么晚了还来打扰。
他想要的其实只有那么一点点,可连这一点点温情都没有人愿意施舍给他。
或许,他想要的,要通过自己的手段去掠夺,而不是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等主人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