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回过神来,还想说话,可是面前哪里还有两个少年的身影。
“???”
他得癔症啦?
刚刚没人?
还是他们一溜烟儿跑啦?
老王相进去瞧瞧,可是想起之前听到的惨叫,缩了缩脖子,对前面一片地选择了绕路行之。
……
进入这一片地域后,玉泽拔了腰间葫芦塞子,仰头灌下一口酒,而后大喇喇地靠在一棵树上。
(沈家小郎,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玉泽嘴角未动,传音入密问道。
沈冗点点头。
(这里的气息不一样,有人在此处布下了阵法。只要有修士入内,布阵之人便会有所感应。)
玉泽饮了一口酒,眼底露出一抹精光。
(这个人比卞翀聪明。卞翀要找,他是等着修士自己送上门。)
(我们要引他现身吗。)
(他自己会出来的,别急。)
沈冗遂与玉泽盘膝对坐,在地上画了棋盘,以石头为子,开始博弈。
……
入夜。
沈冗看着地上的几个棋盘,清一色的输局,陷入沉思。
“不错,有进步,再接再厉。”玉泽拍拍少年的肩膀,背过身去,悄悄摘下面具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好家伙,要是刚才走错一步,全输的人就是他了。
沈家小郎学了没多久,这就要打败他这个师傅,他岂不是太丢人了。
(来了。)沈冗传音入密。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