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一听,一脸惊恐:“不!奴婢这就去。”
“这就对了。”珍珠笑着道,“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皆荣,一损皆损。”
珍珠说的格外平淡,但仿佛字字诛心,像一把把利刃架在绿柳的颈上。
听完珍珠的一番话,珍珠恭谨的行了个礼,便撤走了。
珍珠走到大夫人旁。
大夫人笑意盈然,淡淡勾唇道:“办妥了?”
珍珠整理着礼物笑着道:“都办妥了。”
大夫人一听,拿起一串珍珠项链道:“这珍珠有杂质,扔掉吧!”
珍珠一听,笑着阻止道:“这有杂质的东西,虽然配不上大夫人美玉之身,但给那些杂色,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大夫人一听,顿时心领神会,美眸中冷光一闪,唇角冷意翩翩:“阿羽!母亲带你去给三小姐她们赔个不是。”
南宫羽一听,满脸不解:“母亲,你疯了?同她们有什么好道歉的?”
“小姐!大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珍珠道。
南宫羽一听,墨瞳里顿时闪出一丝灵光,不禁喜色盈盈:“我当然知道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说完,便拉着大夫人的袖子往外走。
蔷薇院里,元醉雪端着玉兰熬好的杏仁露,碎步走到了正屋里。
只见南宫怀正睡在榻上,面色十分憔悴。
元醉雪走到她跟前,轻轻拍了拍她:“纵然可气,但是身体也要紧啊!我让玉兰她们做了些杏仁露,你趁热吃了吧。”
南宫怀动也未动,淡淡道:“这也只能暖的了身子,却暖不了心。”
元醉雪一听,肃目道:“好!”
说完,元醉雪便强行将南宫怀从榻上拽起,强行打开了她的嘴,往她的嘴里灌杏仁露。
“你……干……”南宫怀想要挣脱,却因为元醉雪拽着她的头发,只要移动丝毫,她便会感到钻心的疼痛。
如此,她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张开大口,任由元醉雪灌下杏仁露。
喝完杏仁露,元醉雪撤开了抓着南宫怀头发的手。
南宫怀如临大赦般,皱着眉头怒道:“你要做什么!”
元醉雪冷笑了一声,转眼看了看南宫怀淡淡道:“如果不是我抓着你的头发,你还会听话地喝下这杏仁露吗?”
顿了顿,元醉雪又开口道:“现在大夫人就是这样抓着你的头发,让你不敢反抗!”
南宫怀一听,脸上似乎有所顿悟的神情,但又说道:“那又怎样?难道你还能翻手为雨吗?大夫人的地位你不是不知……”
“连她害死你母亲你也不闻不问吗?”元醉雪沉声道。
“什么?”南宫怀惊异道:“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母亲怎么死的……”
话音未落,元醉雪拍了拍手,只见金兰走到屋内:“云流见过三小姐。”
“她不是金兰吗?怎么又叫云流了?”三小姐疑惑道。
元醉雪道:“金兰实际上我的贴身护卫云流,是我父皇让她在此等我的。”
话音未落,云流说道:“云流出身护卫世家,自小习武,一次夜晚我父亲与我习武之时,在河边的草丛里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还没等我和父亲靠近,便来了一群黑衣人将尸体偷偷运走了,第二天,便传出南宫府三夫人病故的消息。但是是人都知道,如果是病故,怎么会被扔到草丛里,又怎么会被人运走?”
云流说完,元醉雪看了看南宫怀。
只见南宫怀丹唇微微颤抖,面容颇不宁静:“小时候我在乡下之时,养母曾告诉我我母亲是枉死的,回府后我还问过父亲,可他因此还打了杖责了我,从此我再也没有过问,以为那只是我养母的片面之解。”
元醉雪见南宫怀已然有所触动,接着道:“云流从未说过假话,说明你母亲枉死不假,事后定有主谋!”
南宫怀一听,眉心一皱:“可就算要复仇,查出真凶,可又该怎么下手呢?”
元醉雪一听,脸上微露笑意:“三小姐,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就等鱼儿上钩了!”
三小姐一脸疑惑,正想发问。
却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三小姐一听,脸上微露笑意:“这就是你说的鱼儿?”
“正是!”元醉雪笑着答道:“玉兰,杏仁露还有吗?”
“有!”玉兰答到。
“那就把杏仁露端上来吧!”元醉雪笑着道。
南宫怀一脸疑惑道:“这……”
元醉雪笑着道:“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