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匆匆带着下人到了丰珠院里,十分紧张,进院就喊起来:“嫂子!嫂子,不好了!”
丰珠简直要嫌弃死这个一惊一乍的女人了。
要不是她甚好诓骗,府里除了丈夫司珹也只剩她这一个还能在老夫人大老爷跟前说上话的司家人,她真不愿意和这样蠢出世的女人合作。
待事成,这司媛也别想活。
丰珠给自己顺顺气,压下厌恶起身出去迎司媛:“你小点声,如今这府里可不全是我们的人。”
说罢拉着司媛进了厅内坐下:“我已交代下人去打听了,无妨,是司清卿那丫头犯了旧疾,怕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未可知,这赵婉真是不中用。”
不管什么时候,丰珠都不忘揶揄赵婉一把。
司媛这才拍着胸脯放下心来,转念一想:“嫂嫂,不对啊,爹屋里那药……”
丰珠早想到了,她派出去的人可不仅仅只是在表面上下功夫的人。
“说了无妨,爹那药怎么了?那是上好的大补之药,那大夫不过也就只草草替司清卿把了脉了事,不细细打开药罐子看过,再好的大夫也看不出来。”
“是了,还得是你啊嫂嫂,心思如此细腻。”
司媛有些气不过,阴阳怪气的揶揄起丰珠。自己才是这府里名正言顺的女儿,丰珠却好,老是教她做事。
丰珠并不把司媛的揶揄当回事,合作最忌内讧。
“今夜让妹夫晚些回府,最好是打听着事成了再回府,省的我们再差人去确认一道。过了今夜,我们可就翻身了,后面的事,自然顺顺利利。”
司大老爷再过不久,就该到弥留之际了,到时候所有文书都在自己手里,不愁司修明不签字画押,随便一个谎便可掩盖过去。
听了这话,司媛的喜悦溢于言表,二人喜笑颜开,将司清卿请大夫之事抛诸脑后。
另一边,司清卿与司修明寒暄一番后,回了自己的院。
“大夫怎么说?”刚出院子,司清卿便急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