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有一年轻人站了起来,气言道:“小小夏国,难欺我大宋无人?我要为方才的兄台讨个说法。”说着驾起手中的铁锤,欲要上楼寻去,却被身边一黑脸壮汉拦住了。
这时商人起身走到年轻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兄弟,且不可莽撞行事,白白送了性命。能敌此人者,只有中原‘江南七尊’联手,亦或隐侠‘锁正罡’出手,才可敌之,可惜他们早已不知踪影。但近些时日,有听说过江南七尊个别人的行踪,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那可如何是好?宋人本来近年多劫难,又是雪上加霜,真是祸不单行之年呐!”一书生模样的男人摇着头道。
子寒楼上看了全部,原委收于心底,未有任何举动。听江南七尊有些眉目,想着父母底细很快水落石出,心里暗暗窃喜。
夜已入幕,栈中客人各自回屋准备休憩。外面渐次淅淅沥沥下起了春雨,春寒料峭,不时冰碴盖屋,也给久旱的西北蒙上了一层心灵的希冀。放眼望去,但见:
封雾濛濛冰缠沙,垂丝杨柳耀风华。
遥知玉门也见春,度醒君朝卧龙榻。
子寒正望窗外凝目,体内一股真气输至耳际,微动,只听得隔壁屋内有女声言语道:“梁后可安好?”
“呵呵,安好,安好!”
又听得女人娇声道:“自风夜别了太师后,身体可否安好呀!”
“安好,安好!多谢娇儿长来记念。”
接着有男人道:“我此次出行,尊梁后谕,要夺得宋人《八方七门御龙诀和《洪烈刀法秘籍。”
“娇儿姑娘对此两法打听的如何了啊?”男人追问道。
女人言道:“奴家在此经营多年,中原对此两法鲜有人知,只听闻传言有‘尹乙真人’演出‘八方七门御龙诀’和‘洪烈刀诀’后,深隐上古仙洞,数年后将一生绝技传于弟子‘枚天’和女儿‘荷谷’,还听说枚天是我们夏国的一位王子哩。枚天和荷谷不问世俗,也隐于仙洞数年,后来不知是何变故,两人也是分开了,但他们没有后嗣,却已仙逝了。‘御龙诀’和‘洪烈刀诀’至今也是无人知晓下落,恕奴家无能,还请太师治罪!”
男人道:“不妨,不妨,我和梁后早料结果的。娇儿,能探的这些,也是难为你了。”
“不过,奴家听闻中原有名为‘锁天罡’的隐侠,练得‘洪烈刀’技,从未见过此人,是否真假,不得而知。”女人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