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人申伯看到后立刻明白了什么?
“你们对我家二爷做了什么”?
张彪冷冷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从他身上取了个物件,让他以后别再对别人家的妻女有念想”?
什么?赵广一听赶紧扒开赵瑜的裤子一看,没了?
“好贼子,竟敢下如此毒手”!赵广没想到张彪做事这么绝,这一刀断子绝孙刀下去,赵瑜算是彻底绝后了。
恨!能留他一条狗命就不错了,想把人领走可以,拿五千两银子赎人!
“好你个张彪,竟敢对我兄弟下如此毒手?”你还敢狮子大开口?
张彪脸色一冷说道:“那你们是不想善了了,话完双方人立刻冲到一起咒骂推搡起来,房屋中弥漫着火药味”。
“老爷,二爷快不行了,需要赶紧找大夫”!申伯侃赵瑜情况危急大声喊道。
赵广毕竟在官场上混过,修养还是不同于一般人,眼瞅赵瑜随时有丢命的危险,不能再耽搁,强忍怒气,说道:“张彪,今天我兄弟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已经严厉的惩罚他了,如果真闹出人命恐怕不好吧!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这是纹银五百两,明天你可再去我家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家在哪,人我先带走,卖赵某各面子,你看如何”。
张彪眼看赵瑜出气多进气少,心知这赵广来头不小,况且此时已经过了气头,并不想把事情做绝,略微思索片刻,就点了点头。
赵广随即命下人递给张彪一个黑包袱,不等张彪清点立刻抬起赵瑜去找大夫。
张彪接过包袱,看着离去的众人,转眼看到还在角落里的翠梅,目光又重新凌厉起来。
“把这贱人绑起来”!
另一边,南山和李侃以为张彪顶多会通打赵瑜一顿,并不知道张彪会下这样的死手,按南山的预想是想引起张彪和豪强赵广之间冲突,最好能制衡张彪,可最后事情的走向却远远出乎了两人的预料。
深夜,赵府内,一位年过古稀的老夫人正不停的哭泣,旁边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正是赵瑜,另一边赵广看着这一幕,满脸抑郁之色。
“是谁!是谁害了我的瑜儿,还有你,贼人害了你的弟弟,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为什么不替他报仇”!
“娘,哪能怪我呀!他勾引良家妇女,伤风败俗,惹下如此大祸,他纯粹咎由自取,如今能捡回一条命就念佛把”。
“瑜儿,我的瑜儿啊!”老夫人丝毫听不进去,抱着赵瑜大哭。
赵广走出屋外,申伯上前说道道:“老爷,二爷伤成这样,明天张彪要是来了,真给他五千两银子”。
“哼!他还想要银子,当真觉得我赵家可欺”,赵广冷笑一声,随后问道:“林上使今天回来了吗”?
回老爷今天下午回来了。
随后二人来到后院一处偏僻的小屋,赵广轻轻的敲了敲门,说道:“赵广有事求见林上使”。
半响,屋门自动打开,屋内传出一个冰冷而又尖锐的声音。
何事?
.......
夜黑风高,张彪正和手下喝着酒,此时眼看张彪闷闷不乐,旁边有人说到:大哥,有什么呀,不就是女人吗?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为她生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
“说的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会弟兄们趁夜色找个没人地,把那个贱人的尸体埋了,干”!
干了这碗!
张彪拿起碗刚要喝酒,突然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兄弟张着嘴且神情呆滞,再一看他的脑袋忽然从脖子上掉落下来,滚落在地,接着身体一晃栽倒在地!
如此恐惧的一幕当场吓的众人魂不附体。
“谁!是谁!”张彪强忍恐惧,拿起一旁的板凳大声呵道!
“哼!一旁乌合之众!要不是赵广对我不错”,我才懒得收拾你们!
众人寻着声音,发现房顶上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月光下黑衣男子的脸色甚是凄白。
“你是谁?为何要找我们的麻烦”?
“我是谁不重要,记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一阵狂风大起,院里瞬间充满了惨叫,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院内众人除了张彪已经全部倒下没了气息,他们无一例外他们的胸口上都有一个惊人的伤口。
张彪望着这可怕的一幕双腿都得像筛子一样。
“你叫张彪吧!有人特意让我关照你一下”!
张彪听到黑衣人在后面说话,刚想转头,突然感到胸口传来剧痛,再一看发现自己的心脏消失不见,啊呵!
张彪双手抱住胸部,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想大声呼喊,却发不出丝毫声音,最后一头栽倒在地,在恐惧中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黑衣人手握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用鼻子轻嗅了一下,凄白的面如显示出一副无比陶醉样子。
“还是心头血好啊!嘿嘿!怪不得三长老喜欢”,说完两手一挥,地上的尸体以及房屋瞬间燃起大火,接着黑衣人纵身一跃,在黑夜中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