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本王对你的兵权没兴趣!”
不知道何时过来的苏语凝听到何铭泽的话不禁有些发冷,抬头看了看天,原来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下雨了,手中的糕点也不知是苏语凝的泪水还是雨水也给浇湿了。偏生落梅想出声被苏语凝用眼神给制止了。
屋里面和何铭泽生气的慕容琛一时间气场全开,冰冷的气场让何铭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慕容琛抬起手握着一根金针。金针的寒凉之气唤醒了慕容琛的神志。
“何将军,冷然你应该认识吧,前两年他们去大燕边境去做什么劳什子的药材生意,为的不是别人,是为了给赵瑞寻找可以压制此针疼痛的药材。这根针有个特点,中针之人越是用内力他就会越疼痛。如同水蛭一般牢牢的刻在骨子上。”
“如果再涂上些冰火草,那个人会疼痛不止不说,浑身无力。人也会日后逐渐失去五感,最后死的时候,意识也很清楚。最重要的是此针取不出来。”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一般炸醒了何铭泽。
他听说过此针的威力。这个还是慕容琛身边的一个极其擅长暗器之人所创造的,进入人体经络后,这八根针的威力,如同钢针一般,入体之时疼痛无比。难怪,自己的女儿至今还在床上疼的翻滚。
慕容琛看了一眼呆滞的何铭泽,“何将军你女儿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是让你女儿进这王府生不如死,还是让她找个良人过一辈子安稳日子。”
何铭泽最后怎么走出王府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慕容琛看着离开的何铭泽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微笑,“何将军,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慕容琛回到房间时就看到苏语凝换掉了被雨淋湿的衣服,快步走进房间桌子上还放着糕点,苏语凝围着被子,手上还端着着姜水。眼神看着慕容琛带着一丝心虚。慕容琛有些无奈,连忙走到床前给苏语凝捂脚轻声笑道;“这是谁家的落汤猫啊?都到了,怎么不进去?”奈何此刻的苏语凝因为腿疼的很,根本挣脱不开。只得扁扁嘴道;“我那是不想让何将军为难。”
“看到何将军那般,我就会想起爹爹。他和爹爹的年纪不相上下。我在想要是家里没有出事的话,我也如同何姑娘这般,执着的想要和一个已经成家,夫妻恩爱的男子在一起,爹爹会怎么做。会不会也像何将军这般放下自己尊严来说话呢?”
听到这些话的慕容琛内心掀起一丝波澜,眼睛认真的看向苏语凝道;“不会。”
“因为,或许在岳父眼里,我都不是他认为适合你的人。岳父能有当时的大权在握,靠的是他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打出来的。”
“如果他的女儿的婚事,需要他去用权势来威胁对方的话,他只会觉得是他教女不严。让外人看了笑话。也会让人觉得苏哲明察秋毫之名,不过尔尔。”苏语凝听罢轻轻的点了点头。一边揉着腿一边温声说道;“所以如果是我爹爹知道的话,只怕不会很快给我安排婚事,但是少不得让我知道拆散一对有情人是错的。”
“只怕是不仅让你知道错,以苏大人的脾气只怕还得让你摔的更狠一些。若是对方是个凤凰男,苏大人必然会让你好好的醒醒脑子。”听到此话的苏语凝噗嗤一笑,“能用什么办法?”
慕容琛抬起手换了个姿势继续给苏语凝捂着脚,“语凝你要知道,岳父领兵一向不拘一格,把你带进军营的本事,他还是有的。”
“那个时候见惯了生死的你,就不会再去执着一个已经是别人的丈夫的男子了。不过,若是我求娶的话,只怕会遇上些困难。”
“一个连先帝的话都敢顶撞的苏哲,真的会在乎一道圣旨吗?”话到此处苏语凝抱着被子,眼神带着一丝笑意道;“那万一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甚至是一个孩子的娘亲了,你还会样说的轻松吗?”
慕容琛握着苏语凝的伤脚,眼角却扬起一丝笑意,“我当日打赢陈副将靠的可不是匹夫之勇。”
说完俯身在苏语凝耳边笑道;“所以你觉得能够打赢土匪头子的我,会用什么办法让你老老实实的嫁给我呢?”
苏语凝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着身上的毯子,转身对着慕容琛轻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脸皮若是不厚些,哪来的谦儿呀!其实,当日若不是你生病的话,我会用别的办法,但是我可能不会等太久。”
“那个时候的你,把自己关在壳子里,脆弱的一面很少让人看到。”苏语凝抬头看向慕容琛道;“所以那个时候,你才一直赖在房间里?”
慕容琛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因为这样既可以照顾你,你也可以进一步的认识我。说来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呢!”
一边说着一边揽住苏语凝的腰道;“虽然等到你这小丫头敞开心扉有点晚,但是现在想来也是值得了。”
苏语凝靠着慕容琛的肩膀上,心头百转她明白慕容琛为何转移话题。自己的意思他看的清楚,很明显自己想替何潞雪说情的意思,在他那里就是免谈。
洗漱过后的慕容琛搂着苏语凝轻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于公她是功臣之女,于私她只是连什么是爱的女子都不知道,若是贸然处死,恐会寒了老臣的心。”
“可是我也办不到,因为国事委屈你。自你嫁与我来,为了周全我已经吃了不少苦。旁人不知道我却看的清楚。”苏语凝听到慕容琛这些话,连忙拭去眼角的泪水,“我……。”
“语凝,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何潞雪的事情。”听到此话的苏语凝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