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傻小子,余挽生突然就哽住了。
罢了,傻点也好,一看就是个老婆奴。
距离宫宴结束后三天,平丘少今返回沙国。
而他返回沙国没多久,与其他四国来往密切。
在二月份合伙共同开始攻占南国。
南国一时失去城池近十座。
南国是小国,一共十几座城池,都地处南方,行为上与世无争。
这一次却是引起了五大国的攻战,其余交好的小国家无一国出手相助。
南国皇帝只好派出陈有覃出征,前往还未失守的城池援助。
却在四月传来陈有覃牺牲的消息。
一时之间,盛城上下,全都挂起白绫。
陈汀镜兄弟三人披麻戴孝,整夜整夜的跪在陈有覃的棺木前。
余长岁一身白衣,头上只一根白玉簪。
她跪在陈汀镜的身旁,磕了三个响头,上了一柱香。
便是不言不语。
一直到到傍晚,陈汀镜干哑着嗓子,“阿岁,我送你回府吧。”
余长岁没动,她算是陈家未过门的媳妇儿,披麻戴孝也不为过。
更何况陈有覃为国牺牲,他值得。
陈汀镜看到了她眼底的执拗,也不好强硬态度。
他放缓了语气,虽然声音依旧干哑却是温和了些,“我有些累,阿岁可以陪我去院子里走走吗?”
余长岁思索了一下,缓缓起身。
二人走在寂静无声的院子里。
四月的天明明很暖,吹来的风却让人心底寒凉。
好一会儿,陈汀镜的声音再次响起。
“阿岁,我要去前线了。”
去前线保家卫国,让你无忧而活。
余长岁没想到陈汀镜会上战场,他是二子,怎么也该哥哥上战场。
知道她的疑惑,陈汀镜露出了这些天来,唯一的笑容,很浅,“大哥身子向来不好,无武艺在身,我就不一样了,我从小到大是被我爹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