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宿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小蝶和云飞不由疑惑道。
“你说曹雄死里逃生之后,第一个要报复的是谁?”下面隔着不厚不薄的罗裳流苏裙,赛千宿两边精妙如麻又充满魔力的修长手指,恰如其分地捏了捏二女那浑润酥软的雪脂翘臀。
“九大派?”蓝、白二女眷恋至深地依偎在他怀里,纷纷如遭电击,不约而同的赧然娇羞,痴迷更享受不已。
“九大派都已经名存实亡了!一群不成气候却又眼高手低且冥顽不灵的老朽,不足道哉!”赛千宿转而爱昵、温柔地敲了敲她俩的小脑瓜。
“如此,那就只剩下把他当作弃子的朝廷了!”
“不错,恶狗,尤其是饿极了的狼狗,是会噬主的!暂时让曹雄和鞑虏狼狈为奸,免费为我们扫清障碍,这样会省去很多麻烦,他日我的“火凤凰”直捣黄龙那就更轻松了!只有让苍生经历一番刻骨铭心的浩劫,他们才会清楚,谁是救世主。”
这仨鸳俦凤侣恰似袅袅香烟,旖旎悬浮。
说话之际,下方长街倒塌的牌楼处,忽传来春娥的喊声:“小姐,我们发现还有活人被掩埋在那废墟之下!”
赛千宿循声望去,春娥正指着一片瓦砾、碎石、断木的废墟堆,遂相携二女,翩然落下。
拂袖间,罡风飒飒倒卷,千钧余波扫荡四方,迅速清理了这片房屋废墟,露出了被掩埋在下面的一个女性活口,以及一前一后死不瞑目的两具尸体。
原来却是奄奄一息尚存、恹恹急喘呼吸着的玉箫仙子,而那一前一后横列的两具尸体,不言自明,前者是一阳子,后者是苏鹏海。
玉箫仙子虽然之前与曹雄鱼水交(和谐)合了一番,然因那厮时间过短,且极乐合欢散的药性甚为猛烈,她尚未能完全“根”除情毒,此时已然口吐白沫,口里还兀自发春呢喃道:“我要~我要~给我~快给我~”
“咦!这浪女竟然没死,看来曹雄是特意留她一命,想要来场三(和谐)飞,却不曾想被我打跑了。”赛千宿哂笑着意味深长地揶揄二女,语气显得十分轻佻,浑不在意。
“千宿,什么是san飞呀?”蓝、白二女却是像个好奇宝宝般凝望着他。
“附耳过来。”赛千宿嘴角噙着一抹邪逸盎然的隽永弧度。
蓝小蝶和白云飞遂迫不及待地踮起脚尖,胶漆相投般亲密无间的凑到他嘴边,简直是耳不离腮。
赛千宿低声私语着并喷薄出阵阵馥郁馨甜、龙涎麝香也似的芬芳灼热,气息沁入心脾,犹若百卉灵芝之清醇,令她俩如痴如醉的同时,晶莹剔透的滑嫩耳根也瞬间变得红彤彤,两张白皙透红的瑰丽脸蛋,亦随之呆呆怔愣了一会儿。
“讨厌死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哼!如此戏弄我们,看我不惩罚你!”
小蝶和云飞随即连连嗔怪佯怒,皓质姣美的秀项玉颈如同染上烧烫的红霞,两双藕臂小拳拳不断轻捶着赛千宿的胸脯,芳泽贝齿还痒痒地啮咬着他的肩膀。
“这艳名传天下的玉箫仙子,如今却是自食苦果,马君武,你上吧!便宜你了!”赛千宿看着这个纯情小处(和谐)男,故意带着调侃的意味戏谑之,其实他是在开导马君武道:“人生自古谁无死。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愁也一日,欢也一日。”
残垣断壁的尽头,马君武一言不发就已迈着沉重的脚步,失魂落魄地跑了过去,倒不是去趁人之危,而是颤抖着徒手刨开了碎屑的木石瓦砾,而后抱起他师父一阳子的尸体,便登时痛哭流涕起来,呜呜咽咽却没有一滴眼泪,鼻涕倒是流了很多,这是最大的哀恸。
这时,回光返照的玉箫仙子突然从木板下自己爬了出来,并且不知哪来的力气,可能是见到了赛千宿这个无与伦比的绝世极品吧!更兼在极乐合欢散的春情药力那绵绵后劲地催动、驱使下。
脸色乍红乍白的玉箫仙子,顿时对赛千宿一见垂涎,她不知不觉间口水已流了一地,像只饥渴难耐的母(和谐)狗,直接就视若无物地越过了马君武,不着寸缕便蹒跚着朝赛千宿扑了过来。
此情此景,可谓投怀送抱。
小蝶和云飞厌恶地连忙主动挡在了赛千宿的前面,严严实实的,仿佛他要是被这女人碰一下都是一种肮脏的、不可饶恕的罪过孽业!
“两位佳人不必如此过激,为夫我虽然比较好色,但也是相当挑食的人,又岂会放着任我品尝的珍馐肴馔而去吃糠咽菜?她,近不了我的身。”赛千宿说着已付出了实际行动,却是隔空一巴掌招呼过去,冷笑着直接辣手摧花,沛然汹涌而无形无象的万钧之力,足以送玉箫仙子到鬼门关了!
“马君武,你今后有何打算?”赛千宿悄然脚不沾地的出现在马君武身侧。
“落叶归根,回括苍山,安葬师父。”马君武意志消沉,言简意赅。
来时,师徒结伴,一路嬉笑怒骂着打打闹闹,可谓欢声晏晏,最后却是他抱着一具尸体,独自返回,茕茕孑立,踽踽前行,形影相吊,背影透着寥寞之感。
最后临别时,可能终生都不会有再见的机会,赛千宿遂传了马君武一小段《太极紫霄丹道玄真至仙宝经》的修真口诀。
这所谓的“武林大会”一行,马君武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其至此在括苍山潜心隐修,终有所成。
赛千宿今日的随性之举,在许多年后,却是无意中造就出了一个能呼风唤雨、造福四方的马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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