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六子和三角眼不见了。
整个丁府的男丁差不多都被丁府的管事召集了起来,询问他们的下落。
管事:“昨,夜里遭了贼,东家放在库房的盘龙扣和汉白玉玉佩等贵重物品不见了。今儿就有人告诉我,府上有两个人也不见了。你们受着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儿?有谁知道他们两人的下落?昨儿,谁跟他们两人有过接触?”
院里人二三十人聚集在一起,低声议论着。昨晚上跟六子他们聚在一起的年长者大声回道:“管事的,六子他们不可能偷府上的东西,六子昨天还跟我说,等下一次府上调休时,我们一起回剑甲村。他刚订了亲再说还有老母要照顾呢。”王五告诉我亲眼等人应和。
管事对年长者说:“这,不怀疑不行啊。跟六子同屋的柱子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地偷溜出了屋子。”
听见管事的叫,院子里其中一个穿着短衫的黝黑汉子,回到:“何哥,是的。六子和扯清昨晚上确实半夜一起出去了。他们动静有点大,我就醒了但是迷迷糊糊的我也没有喊他们又睡过去了。今早上没有发现他们,我才跟管事的说了一声。”
被称作何哥的脸黑了,“柱子,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们一起找找,再告诉管事的不行吗?”
柱子连连说:“何哥,我真不知道府上东西的事,我还以为是六子他们有急事出去了。但是我看六子外出的包裹还在屋里,这才去问问管事的。”
管事一听他们这样对话,不高兴了。“你们还有把我这个管事看在眼里吗?何哥,不要以为这府上你们剑甲村人多,就可以做主,肆意妄为。”
年长者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己过了,即使再相信六子他们,也不好开口辩解了。他对旁边的一个浓眉大眼的人使了个眼色。叛变人会意:“管事的,这都没有头绪,要不我们先派几个人回剑甲村和镇里找找,毕竟府上人比衙门里的人还多,不缺人手。东家昨天坐了船去了府里,今天也回不来。六子平时人品咋样,管事的应该也是清楚的。即使盖棺定论,也寻不回赃物,这不是同样不好跟东家交代吗?见到人一切都好说了。”
管事的听了这话,也确实是这个道理。衙门里的官爷来了,还要给些才能动,还不如用府上的人。去哪儿都要有文书凭证,不信他们还能插翅飞了。等找不到,再给东家寄个信儿,问问该怎么办。东家正在做大买卖,估计也不愿为这种小事儿费心,凭白显得自己无用。
“行吧,就信你沈佳一回。就你带路,王曲还有天保、谷子,还有”管事瞄了一圈院里的人,瞧瞧看还有谁不是剑甲村的,“那个新来的吧。就你们五个去剑甲村找六子。剩下的人一半出去在镇上看看有没有他们的行踪。”
院里里人纷纷应了,然后管事一挥手“散了吧,沈佳你们早点回来,然后来见我。其他任何人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就快来告知我。”
沈佳跟何哥打了声招呼,就和王曲他们回住的地方收拾一下,带点干粮和水,然后出发了。
傍晚,沈佳他们就回来了。六子没有找到。府里的人在镇上也没有找到他们。管事也没有办法,希望东家不要扣自己的工钱比较好。
夜。何哥将沈佳和王曲暗中叫了出来,蹲在一个角落。
“你们回剑甲村,没有把实情告诉六子老母吧。老人家身上还有病,可经不起惊吓。”何哥面带愁容,“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昨大半夜搞什么鬼,不好好睡觉。”
沈佳整理了一下腰带,“这大半夜的,何哥有事明天再说不行吗?我是不知轻重的人吗?再说六子那么好的一个人,我们都不相信是六子偷了东西。到是另一个我不熟,看着也贼眉鼠眼。不会是他昨的偷东西被六子看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