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原告周婉玉、夏竹,证人赵虎———”
唱和声刚落下,吴友轩、秋燕两人忍不住地扭头去看,看看是不是那人。
然而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打头的就是周婉玉,后跟着夏竹,还有被押着上前的山匪头子。
梵墨看着他们不敢相信的模样,对他们微微一笑,吓得他们赶紧把头扭了过去。
“民女周婉玉/夏竹拜见两位大人。”她们两个福了福身,而赵虎则被押着跪在地上。
“两位姑娘请起,你们看看是不是他们?”
梵墨仔细端详了一番,红着眼睛道,“正是他们,一个是周家赘婿,一个是民女的贴身丫鬟。”
“他们一个做为赘婿却图谋女方家的财产,买凶杀人,民女的父亲就死于与他有钱财交易的山匪之手,幸而民女命大,落下山崖后掉入大河中才捡了条命。”说着又指着秋燕厉声质问,
“秋燕!我平日待你不薄吧,可你吃里扒外,帮着外人下毒于我,是我平时打你骂你了,还是苛待你短你月钱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人群中现在一片哗然,碰到了这样的赘婿和丫鬟,即使有再多的钱财都会给你掏空抢占,为了钱财不惜买凶杀人和下毒,真是恶毒至极。
“你不说是吧。”梵墨俯视着头低得特别下的秋燕,伸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了一下,又把她的头往左拧,“是不是因为他?”
手指上感受到了秋燕的害怕,松开了她的下巴,梵墨站起来轻轻地对沈钦差颔了颔首,“大人,民女已经说完了。”
事已至此,吴友轩、秋燕两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更何况下首还有一个山匪头子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眼中满满都是恶意。
“禀告大人,草民有话要说。”赵虎不再盯着吴友轩,转头看向上首。
“说吧。”沈钦差点点头。
“两个月前吴友轩就秘密上黑风寨,给了草民一千两银子,说只要草民把有特殊记号的马车中的人杀死,就又给草民两千两。”赵虎瞟了一眼吴友轩,继续说道。
“本以为只有这一次,没想到两个月后吴友轩又派人来黑风寨,说这一票更大,先给了草民两千两,等周小姐跳崖后又给了三千两,草民句句属实。”
吴友轩眼中的光彻底灭了,不记得沈大人到底说了什么,只清楚的听到沈大人说他和秋燕年后问斩,任由衙役拖着自己进牢房。
等门口的围观群众全都散去后,沈钦差走到梵墨旁边,“不知道周姑娘对沈某的判定是否满意?”
“多谢大人,小女子很满意。”她满意地笑了。
开审完后,与吴友轩解除了婚姻关系,他们两个全部收入大牢,年后问斩,自己只需要把周家里那些虫子赶走,稳定好周家的一切就可以走了。
“沈某斗胆问周姑娘一句,不知周家与京城周家是何关系?”沈钦差看着梵墨的面容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不敢开口。
“大人,京城周家乃是民女的本家,民女的爷爷在时还偶尔走动一下,爷爷去后基本不联系了。”支系太多肯定会随时间疏远。
“哦,那本官可喊得上姑娘一声远房堂妹。”看着这张与妻子有三分像的面容,沈钦差不由得感慨。
“沈大人言重了。”